足,跪地求我收留,当真是由于没有容身之所?”他冷静地分析了一番,见虞念卿沉默不语,软声道,“念卿,你且信娘亲一回罢。”
“花言巧语。”宋若翡所言不无道理,虞念卿告诫道,“你不许与他们有肌肤之亲,假若被我发现,我便……”
他绞尽脑汁,末了,磨了磨牙道:“我便用敲糖将你埋了。”
宋若翡失笑道:“小念卿,你怪娘亲浪费你爹爹的遗产,自己不也很是浪费么?”
“你诋毁我。”虞念卿别扭地向宋若翡伸出手去,“你的右足还未好透,我扶你罢。”
宋若翡马上挽住了虞念卿的手,接着被虞念卿扶到了棋盘前。
虞念卿堪堪坐下,陡然反省起来:我为何如此容易被这狐媚子糊弄?
宋若翡却是在想那花想容到底意欲何为。
子夜时分,他便得到了答案——这花想容夜半不睡觉,反而偷偷摸摸地在府中到处搜查。
他见花想容进了柴房,懒得再跟踪花想容了,轻轻地拍了拍花想容的左肩:“你在做甚么?”
花想容心惊胆战,回过身来,见是宋若翡,软下身去,于宋若翡耳畔吐着热气:“我自然是在找虞夫人。”
若有似无的磨蹭,恰到好处的诱惑,应该是花想容惯用的伎俩。
不过宋若翡并不受用,一则他并非断袖,二则他无意于情/事,三则他不喜花想容。
他一把将花想容推开,进而掐住了花想容的脖颈,慢条斯理地道:“说罢,是谁人派你来的?”
宋若翡在跟踪花想容,而虞念卿则在跟踪宋若翡。
虞念卿险些跟丢了,再见到宋若翡便是这副情状。
宋若翡闻得足音,回首望去,赶忙道:“念卿,你莫要误会。”
“误会你寻/欢不成,反是同对方大打出手么?”这情状当然没甚么可误会的,但虞念卿仍是讽刺了一句。
宋若翡舒了口气:“没误会就好。”
虞念卿行至宋若翡身畔,打量着花想容道:“你的姿色为何较白日逊色许多,是由于白日浓妆艳抹么?”
花想容自矜容貌,气得很,又不敢骂虞念卿,只能可怜巴巴地道:“我初来乍到,不得好眠,便想将这虞府逛上一逛,未曾想,夫人以为我心怀叵测,少爷,你发发善心,救救我罢。”
宋若翡勾唇笑道:“你适才不是说你在找我么?怎地改口了?”
“因为少爷不喜我与夫人有染,我须得维护夫人。”花想容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