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?”
刘举人叹了一口气:“确是那怪物做的,那怪物是非不分,错怪好人,将老朽弄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惨状。”
“那怪物实在可恨。”芍药将刘举人放了回去,“我本来打算扶举人老爷回刘府的,但举人老爷而今这状况,我区区一弱女子没法子将举人老爷送回刘府,稍待,我去弄驾马车来。”
刘举人叮嘱道:“你手脚快些。”
“芍药知晓了。”芍药立刻出去了,没多久,便又回来了。
她艰难地将刘举人抱出宝仁堂,抱到了马车上头,自己驾驶马车。
刘举人躺于马车中,被颠簸得难受,暗骂道:不中用的蠢货。
不过芍药出身于百花楼,当年躺于他身下之时,是一副柔弱不堪的娇态,要驾驶马车确实为难她了。
约莫一炷香后,马车停下了,芍药拉开马车帘子,对刘举人道:“到了,该下马车了。”
刘举人向外一瞧,质问道:“此处压根不是刘府,你究竟意欲何为?”
“此处是不是刘府不重要,重要的是举人老爷你以后便归我照看了。”芍药不由分说地将刘举人从马车上弄了下来。
刘举人恍然大悟地道:“你是香韵的帮凶!”
“香韵?哦,你指的是铁柱哥哥罢?”芍药将刘举人抱进了屋子里,进入密室,继而将刘举人放入了一酒缸当中,后又将从宝仁堂带过来的红烧蹄髈等菜肴热了热,在刘举人面前一一摆开,“想吃便吃,毋庸客气,铁柱哥哥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举人老爷,举人老爷若有甚么想吃的菜色,告诉我便是,我可做给举人老爷品尝,对了,如果举人老爷要饮酒,亦可告诉我。”
刘举人着实弄不明白香韵真正的意图,香韵将他做成人彘后,为何要好吃好喝地招待他?
芍药端了一张椅子来,坐于刘举人面前,这才笑靥如花地道:“被你猜中了,我是铁柱哥哥的帮凶,其实也算不上帮凶罢,应该是帮手才对,毕竟你又不是甚么善人,折磨你乃是替天/行/道,你横行霸道了这许多年,该当遭报应了。”
“老朽的确间接害死了香韵,但是芍药,老朽待你不薄。”刘举人为自己辩解道。
“待我不薄?”芍药面色一沉,“逼我与我亲哥哥当着你的面交/合,便是待我不薄么?你当时拿刀子对着我们,还说我们若是不听话,便要了我们的性命。你是没有直接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,还给了我不少银两,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