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灭了烛火后,若翡可勉强将我当做女子抱我么?”
宋若翡又摇了摇首,下一息,赫然闻得虞念卿道:“我假如自宫,若翡能将我当做女子抱我么?”
虞念卿自认为想出了一个绝佳的主意,转悲为喜,兴奋地望着宋若翡道:“我假如自宫了,若翡会将我当做女子抱我的,对不对?”
未待宋若翡作答,他已变出了一把匕首来,毫不犹豫地向那处刺去。
宋若翡大骇,慌忙以食指与中指夹住了匕首:“念卿,勿要做傻事。”
面对这样的虞念卿,他脑中一下子勾勒出了用金步摇生生地将自己的右肩插烂的虞念卿,诚如苏娘子与如兰所言,好似患了失心疯。
虞念卿不解地道:“若翡为何认为我要做傻事?我只是想得到若翡而已。”
宋若翡规劝道: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你这般做,你爹娘会伤心的。”
虞念卿满不在乎地道:“我心悦于若翡,我相信爹娘会理解我的,他们倘使不能理解我,我也没法子。”
宋若翡柔声道:“念卿,你曾对我说过不怕疼,亦不怕死是不对的。你为何认为自宫便是对的?”
“我并非女子,惟有自宫才能更接近于女子。”虞念卿而今不怕疼,亦不怕死,只消能将宋若翡占为己有,他甚么都不怕。
“你不必使自己更接近于女子。”宋若翡生怕虞念卿做傻事,不得不向虞念卿许诺道,“我会试着将自己变成断袖的。”
虞念卿双目晶亮:“当真?”
宋若翡颔首道:“当真,但我无法向你保证。”
“那我便不自宫了。”虞念卿将匕首一扔,匕首当即消弭于无踪了。
宋若翡松了口气:“去净面罢。”
“嗯。”净过面后,虞念卿又回到了床榻边,怯怯地道,“我适才吓着若翡了罢?对不住,我并不是故意的,亦不想借此威胁若翡。”
他并未感到丝毫后怕,甚至觉得适才自宫了亦无妨。
“我知晓你不是故意的,你不必向我道歉。”宋若翡后怕至极,命令道,“向我发誓,你不会再试图自宫。”
虞念卿不言,指了指自己的唇瓣。
宋若翡会意,仰首吻上了虞念卿的唇瓣。
我适才分明说了不想借此威胁若翡,但我却食言而肥了,我正威胁着若翡,这简直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。
虞念卿一面谴责着自己,一面却为己身能威胁得了宋若翡而感到欢喜。
不管宋若翡能否为他断袖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