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话是您不能说的吗?”
她说起话来阴阳怪气。
听得人刺耳。
沈容煦抱起她,温声道“我方才只是太着急了,不是故意凶你,你别生气。”
陆南枝哼了一声,不吭声,看样子气还没消。
沈容煦带着她去了最近的医馆,人家已经关门了,他硬是让人给起来,也不用那人看伤,只吩咐那人端一盆水过来。
沈容煦蹲在地上,洁白的袍角染了灰尘,他也不在意,将袖子挽上去,作势要脱她的袜套。
陆南枝一怔,连忙阻拦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医正是男人。”
那意思是,不能看她的脚。
陆南枝轻笑“你不是?”
沈容煦看着她,目光幽幽。
陆南枝移开目光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我跟他不一样?”
陆南枝不懂这话什么意思。
沈容煦低声道“我是你的男人。”
陆南枝顿时感觉脸颊燥热,温度极速上升。
沈容煦脱掉她的袜子,脚底已经被磨的通红。
沈容煦先给她的手上涂过药,这才处理脚上的伤口。
“你的鞋呢?”
“那鞋子有点大,你追的太急,我跑掉了。”
沈容煦见她脚趾蜷缩,以为弄疼她了,上药的动作放轻了些。
“我的错。”
他看了她一眼,目光真诚。
陆南枝傲娇的哼了一声“知道自己错了,就好好弥补我。”
陆南枝自从和他好上之后,沈容煦除了送那个凤凰簪子,就是一些吃的和补品,实在没有新意。
她知道自己骗了沈容煦,但一点也不觉得愧疚。
他自己先来招惹她的,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你想要什么?我买给你。”
陆南枝撇撇嘴“我要的和你主动送的能一样么?算了,我不要了。”
沈容煦将她的脚包了一层纱布,这会儿天太黑,找不到合适的鞋子,沈容煦只能背着她回去,幸好这地方离候府不远。
陆南枝趴在他背上,心里有些差异,没想到他看着这么清瘦一个人,却给人一种结实宽厚感。
屋檐下零零散散的灯笼将二人的身影拉长。
彼此都没有说话,这个夜晚格外的温馨宁静。
陆南枝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,这一晚,她难得做了一个美梦。
梦见那深红色的宫墙内,阳光照在金色琉璃瓦上,微风吹起她胭脂色的长裙,
自己坐在秋千上,咯咯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