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痛,哪怕我不去医院,我也知道我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。
未来几天要痛苦了。
我没有动,让周寿山先下去,我躺着休息一会,然后手臂曲起,横着遮挡在眼前,上午被章龙象手下打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回放。
同样是毫无还手之力。
但刘云樵是以近乎摧枯拉朽的摧残了我,最后对着我太阳穴那一下,我感觉我差点都死在那里。
接着我又想到了小姨坐出租车回来,一脸担心焦急隔着车窗敲我车窗的画面。
我有点不明白。
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路会这么难,会遇上这么多事情。
我在想,也许在我来近江的那一天,便注定了,注定了我这一路走下去要布满坎坷,可是如果要让我退的话,我又不甘心。
如果我现在退的话。
那我之前受到的屈辱又算什么?
今天的耻辱我又怎么找回来?
尽管我知道,不管我怎么努力,我都很难追上那个巍峨不可仰视的男人,但最起码,如果我努力的话,我有点希望,我放弃的话,我一点希望没有不是?
而这个时候。
耳边传来脚步声。
紧接着张君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耳边,张君是接到下面人电话,说我似乎心情不好,在这里跟王振龙擂台上玩单挑,所以立刻赶过来的。
王振龙他是知道的。
很能打,刺头一个。
当初刚过来,便和保安部的一个人斗上了,甚至对保安主管也不客气,最终是宁海出面拉着两方人坐下来喝了酒,这才把事情摆平了的。
不然的话,那天晚上王振龙肯定要被打。
而结果今天,我居然跟王振龙在玩单挑。
这让张君怎么可能不第一时间过来?
在进来的第一时间,张君便看到了我一个人躺在了擂台上,看向周寿山,周寿山也是摇头表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。
于是张君便上擂台来到我身边坐了下来,对着我笑着问了起来:“是哪个不开眼的惹我们安哥不开心了,说出来,我让宁海带人把他给废了。”
我听到了张君的声音,但没说话。
张君也不恼,笑着说道:“怎么?连我都不搭理了?”
“不是。”
我这个时候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臂,坐起来看向张君,接着说道:“我心情有些不好,不太想说话。”
张君问道:“能跟我说说吗?”
“不能。”
我摇了摇头,接着脑海中闪过那个车头有银色翅膀小人,庄重威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