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的长发的衬托下显得极其温婉柔和。
“母亲!”林晟辉激动地立即站起,死死地扒住牢门,将自己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她身上,“我是冤枉的!我真的是冤枉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,母亲,求求你相信我!”
林凤眼含怜惜,关切地看向林晟辉,眸中闪烁着心疼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:“你受苦了。”
这一句关心的话语让林晟辉立即鼻子一酸,他哽咽了半句:“母亲......我还不苦,母亲你相信我就好,我真的是被冤枉的,我不知道我随手捡来的那块表会引发那么大动乱,我真的......”
“我知道的,乐乐一直是最听话最好的孩子。”
林凤叹惋着,怜惜无比的看向他,仿佛他挨得每一顿饿、遭受的每一份非议,都是打在她身上的痛苦。
“我当然相信你。”
“太好了母亲!”林晟辉激动起来,“母亲你可不可以救我出去?”
“我......”一提起这个,林凤的表情陷入了明显的为难,她说,“我努力试试,但是乐乐,我没有尉迟权厉害,在你爸那里......也没有话语权,恐怕很难,但我一定尽量。”
“父亲......”林晟辉愣住了。
尉迟权就算了,父亲尉迟霆也不相信林凤吗?
林凤露出了一个深闺妇人无力的微笑。
林晟辉狠狠出拳砸了一下牢门:“可恶!”
林凤伸出手,轻柔地抚摸了一下林晟辉的头顶,似一位慈母在关爱最心疼的孩子。
林晟辉又气愤又哽咽着,无力地垂下脑袋,暗暗咬牙:“那块怀表,明明之前一直好好的,是那个叫黎问音的人碰过了之后才爆发出黑气的,都怪她、都怪她......”
“乐乐别担心。”
林凤怜悯地看着他。
“你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孩子,我知道你一定是冤枉的,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。”
“母亲......”林晟辉红着眼睛哽咽着。
林凤自然知道林晟辉是冤枉的。
毕竟。
是林凤冤枉的林晟辉。
——
林凤自己的一间花室。
林凤平淡着神情,站于一工作桌前安静地侍弄鲜花,手持一把锋利尖锐的剪刀,一点点修剪着。
这间花室里不止她一个人。
在她的对面,一张摆在花室里用作休息的长沙发上,坐着一位年轻的女人。
年轻的女人手持一张有点泛黄的照片,安静地低眸注视着。
照片中是一对夫妻,他们微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