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司薇澜有些沮丧失落地放下了手,“我没有理由再去命令冰茉莉了,时言澈也不会听我的,一个人......是不会随时随地听另一个人命令的,对吧?”
“理论上是这样,”尉迟权接着说,“但是你可以通过你的实践改变这样的现况。”
司薇澜被激起了一点好奇心:“什么样的实践?”
尉迟权直言:“比如,调教他,让他变成符合你心意的洋娃娃。”
“调教......”司薇澜如获神仙指路,兀自低声呢喃了起来。
“喂喂!停停停,”黎问音听不下去了,赶紧打住,质问,“尉迟又又,你都在教些什么,你别带坏人孩子了!”
尉迟权委屈地弯了弯嘴角:“音污蔑我,我明明是在引导她。”
“引导她?引导她什么哇!”黎问音伸了伸手,“好好一孩子,都快被你觉醒成s了,你是往哪个方向引导的!”
尉迟权移开视线:“什么s,听不懂。”
黎问音抬手揪住他的脸蛋:“你怎么可能听不懂呢,你几斤几两数我最清楚,喂,尉迟又又!”
“哥哥姐姐不要吵架了,”司薇澜努力地圆一下场,温温柔柔地认真表达,“姐姐,会长教给我的很有用!”
尉迟又又轻轻笑了笑。
黎问音:“啊......”别有用啊,她有一种眼睁睁看着一个好孩子误入歧途的心碎感。
“只是我还有一些事想要请教,”司薇澜一脸的求知若渴,好学生架势地询问,“会长哥哥,请问具体的调教应该怎么做呢?严厉的管教,似乎会招惹男版冰茉莉的不满,他会很生气。”
黎问音听呆了,怎么就男版冰茉莉了。
尉迟权一侧脸蛋被捏着,他皮肤很白,也不知道什么体质,一下就被捏红了。
他微笑着说:“这个时候,就遇到适量的示弱了,适当的顺从是蛰伏,不经意倾泻出来的委屈是一柄长枪,眼泪从来不是软弱,它可以是情绪的宣泄,也可以进攻的号角。”
说的稍微有点高深,司薇澜认真地记在心里,翻来覆去地琢磨。
她认认真真地向他们道了谢,就回去了。
黎问音听沉默了。
等司薇澜彻底离开了,黎问音无声地看向脸蛋红红的尉迟又又。
“老实交代,你刚才说的那些阴招,是不是都使我身上了?”
尉迟权微笑着不置可否。
大抵......是确认黎问音真的爱自己了吧,所以他肆无忌惮地把这些诡计多端和盘托出。
“好心机啊好心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