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调,太干净,太规范。
一些阴暗角落里的蛆虫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对他怎么样,但通过绕七绕八的关系花点钱找个人拍他一砖解解气还是有底气的。
冯潇扯下自己的围巾就按住了曾文杰的脑袋,把他搂在怀里,问道:“你怎么样?撑住哈,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。”
曾文杰却是咧嘴一笑,道:“妈的,比啤酒瓶砸脑袋上要疼!”
冯潇顿时哭笑不得了起来,斥责道:“你这个时候都还笑得出来?”
曾文杰只觉得晕乎乎的,头也沉闷得厉害,这一黑砖砸得可真不轻,给他干迷糊了。
靠在冯潇的怀里,人有点晕,耳边终于是听到救护车的声音,他就放心地晕过去了。
晕过去之前,他还想着,这下好了,苦肉计不用做了,先不管这一黑砖是谁拍的,把锅甩九城资本头上再说!
曾文杰被一砖拍得头破血流晕在机场外的消息,很快传开。
他醒来的时候,就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,闻到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“小曾,你没事吧?”唐溪也在病房当中,她正巧在燕京,听到这消息之后,便赶了过来。
她看向曾文杰的眼神有点复杂,觉得这年轻人是真狠,苦肉计也是真苦,就不怕那一板砖给他拍成傻子或者是失手拍死吗?
曾文杰与唐溪目光一触,顿时苦笑了起来,连连摇头。
唐溪见他这比哭还难看的神色,不由一怔,然后皱了皱眉,莫非,这黑砖不是曾文杰刻意安排的?而是别人所为?
唐溪凑了过来,低声问道:“不是你自己做的?”
曾文杰无奈地看着她,道:“这一砖好悬没给我拍死,你觉得我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?”
唐溪忍不住就笑了起来,摇摇头,问道:“那会是谁?”
曾文杰皱眉道:“不清楚,最近恨我的人不少,但他们偏偏还不能跳出来,甚至要当着别人的面赞扬我。看来,我得给自己安排个保镖了,不然哪天真被一黑砖拍死在街头上。”
唐溪点了点头,道:“君子不立危墙的道理你应该懂。”
曾文杰叹道:“在重山我倒不担心遇到这样的事情,他们也不敢到重山来搞我。但在外边,还真得有人陪着。”
曾文杰想着这件事应该不是哪个企业搞的,而是某个机构策划的,这帮家伙人面兽心,表面上是慈善家,实际上心肠比谁都要歹毒得多。
“你好好休息吧,等会儿肯定有很多人来探望你。”唐溪站起身,说道。
“辛苦唐姐你跑一趟来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