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计划定了下来。
一边等着胡政那边关于莫卫东的最终调查结果,一边,在军营里跟着真正的战士们一起,挥洒汗水。
就这样林默被罗镇岳直接从指挥室拎了出去,丢进了训练场。
清晨的军号,像一把锋利的刀,划破了黎明前的最后一丝静谧。
经历过几天的调教,林默的意识还没完全回笼,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。
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,穿衣,叠被,动作快到只剩残影。
然后,冲出宿舍,汇入操场上那片流动的绿色迷彩。
五公里,每天早上醒来,睁开眼就是五公里。
汗水顺着额角滑落,浸湿了衣领,肺部像个破风箱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。
这日子,没法过了。
“站好了!”
一声爆喝在耳边炸响,震得林默一个激灵。
一个皮肤黝黑,眼神锐利的三期士官,像一尊铁塔,杵在他面前。
“你看你站的,软绵绵的,像根面条!就你这样,上了战场,你的战友,敢把后背交给你吗!”
士官的声音洪亮,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,劈头盖脸地砸下来。
林默挺直了腰杆,目视前方,嘴唇紧抿。
他想反驳,想说我特么又不是来当兵的,我是来办案的。
但他没说。
在这里,纪律就是天。
“报告!”林默用尽力气吼了一声。
“讲!”
“我不是面条,我是竹竿!”
士官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。
周围几个正在站军姿的战士,肩膀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。
“你还敢顶嘴!”士官的脸黑得像锅底,“所有人,俯卧撑准备!五十个!”
林-默-我-日-你-先-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