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词，周惠敏看不懂。

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，往这边一凑，洗发水的香气就钻进了何大启的鼻子里，何大启侧头看了一眼，没管她，继续忙活自己的。

“大启，你这是还准备唱韩文歌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怎么想的？专辑里三首中文歌剩下的都是韩文歌？这是什么古怪组合？”

何大启抿了抿嘴，开口解释道：“剩下的不是全韩文歌，这张专辑一共十首歌，四首中文，两首韩文，两首英文，两首日文。”

这有些抽象的组合听的周惠敏一愣，她诧异的看着何大启，像是在看一个唐氏儿童。

何大启被这眼神瞅的有些不自在，用肩膀轻轻顶了一下周惠敏，虚着眼问道：“这么看着我干嘛？”

“你有没有考虑过，你要是这么组合的话，这专辑销量可能不太行？”

“不太行就不太行吧，我又不是职业歌手，发张专辑就当意思意思。”

这是何大启的心里话，他犹豫了很久才决定抄这么一张抽象专辑的，因为他这辈子不打算发第二张专辑了，所以不如一次性抄几首好听的，提前占着版权，同时多抄点外语歌，毕竟总不能一直逮着华语歌嚯嚯对吧？

至于粉丝买不买账……

管他呢！

只出一张专辑的话好听就行了，好听一点起码招牌不倒，要是不好听那才是真的灾难。

……

……

永慧启明三层，特效部。

“你觉得这效果怎么样？”张义谋面无表情的问了何大启一声。

“挺好的，我鉴赏能力一般，张导你觉得可以就行。”何大启跟个不粘锅似的，一句有用的都没说。

张义谋咂摸咂摸嘴，懒得搭理他了，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特效部工作人员忙碌。

因为要两边跑的原因，所以他没着急剪后期，而是准备等特效制作完成后，再把画皮的后期剪辑出来。

也就特效部门是自己家的，用起来方便，不然张义谋这么折腾，这要是请的特效团队，早就撂挑子不跟他玩了。

这会儿老张头不说话，何大启在这待着就有点没意思，本身就是太久没过来，顺路上来看看的，碰到了张义谋聊了两句，现在看到没什么要紧事儿，何大启决定走人，忙自己的正事儿去。

他随口招呼了老张头一句，也不管张义谋回不回应，扭头就走，直奔办公室去了。

开门，周惠敏正坐在老板椅上撸猫，看到何大启进来，她随便瞄了一眼，然后低头继续逗大肥猫。

这猫骨架大，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