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进去,也压一压我身边的小人!”
“爹,你确定是有人在后面搞鬼?”何雨柱立马就想到了易中海,于是张口问道。
“不确定,可为了给鬼子做饭那点破事这几年我遭老心了,要说没人捅咕,谁会抓着不放。”
“您得罪过人?”何雨柱引导式发问。
“没得罪过谁啊,丰泽园我也回去问过,那不也不知道,他们也受了一些损失,走了一堆大厨。”
“您就没想过是不是身边的人干的?”
“身边?谁?”何大清有点紧张的四下看了看。
“这是咱家。”陈兰香没好气道,你看啥呢。
“对,对,这几年被这事搞得有点.有点”
“风声鹤唳。”
“对对就这个词。”
“诶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!”何雨柱叹了口气。
“你才被蛇咬,怕井绳呢。”何大清嘴硬道。
“行了,这事您留心着点身边的人,别往远了想,肯定不是!”
“身边的人,行,我知道了,别让我逮到是谁,不然我活劈了他!”何大清咬牙切齿道。
而此时东厢房的易中海不自觉打了个冷颤,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嘀咕道:“这炉子烧的够旺啊,怎么突然冷了!”
聊了一会何雨柱回耳房去了,他就在琢磨,怎么收拾收拾易中海,揍他一顿,打断胳膊腿不解气啊,看来要研究研究易中海这几年都干了点啥,他家这几年的日子好像过得不错啊,肯定是认识了什么人,有了新门路。
后面的几天,何雨柱等轧钢厂下工的时候都会去蹲一阵易中海,就要看看他会去哪。
可令他失望的是,易中海老老实实回家,何雨柱晚上也睡的晚,听着隔壁有没有出门的动静,还是没有。
他就暂时放弃了,他估计是因为四九城才解放,易中海搭上的那伙人现在消停了。
他每天出门,陈兰香肯定得问啊,何雨柱悄悄的告诉她,他是去找以前买东西的门路,看看能不能重新联系上。
陈兰香也知道看不住儿子,只能提醒他注意安全,要是那伙人跟新政府有冲突一定要躲远点,别被殃及了池鱼。
叮嘱完儿子,她还得帮儿子打掩护,因为老太太和王翠萍也问过柱子干嘛去了,每天下午都往外面跑。
她给出的借口是,何大清帮着找了几个小席面让何雨柱去做,王翠萍还问要不要帮忙来着。
陈兰香自然说不用,不过她跟何雨柱说要带点东西回来,不然厨子出门做席面空着手,像话么。
说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