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颂等了一会儿,见周聿川还没来,不自觉往后院的方向看了眼。
他还在打电话,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男人素来笔直的脊背肉眼可见地弯垂了下去。
像被什么东西,在一瞬间击垮了一般。
温颂很少看见他这副模样。
不过,他们的这段婚姻,走到这个地步,是他一手促成的。
什么样的结果,他都该去承受。
刘婶见她一直没有动燕窝,不放心地问了句:“要不要再给您加点糖?”
她一直记得,温颂嗜甜。
“不用了。”
温颂摇摇头,也不想浪费了这盅燕窝,索性端起来喝掉。
一晚上缺觉,又过度消耗精力,温颂只感觉到累,但第一勺燕窝进嘴里后,她才知道自己又累又饿。
她喝得很快,刚要放下燕窝盅,眼前微微暗了一下,有一道人影覆了过来。
周聿川抽了张餐巾纸,极好脾气又温柔地替她擦拭着唇角,“怎么喝得这么着急?对胃不好。”
温柔到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温颂往后退了退,避开他的动作,直入主题:“你应该已经问出结果了,我可以走了吧?”
“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