寰。
不过他的死,倒算是给了皇帝交代。
陈家确无议储之意!
……
将事情粗粗理了一遍后,陈修竹眉头紧蹙。
不行,不能再让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,否则安史之乱一旦真正发生,便会有不少黔首受难。
陈家的地位恐怕也会因此受到重大打击。
“伯父,我要去长安。”
陈修竹抬起头,眼中满是坚定之色。
瞧着眼前人,陈安民竟一时间有些恍惚,仿佛又看到了大父的风姿。
他定了定神,并未反对:
“如今皇帝、秦王、仁王等多方势力都盯着我们。”
“若是惊动了他们,恐要生事端。”
此时已是多事之秋。
皇帝、秦王和李纲一党的神经都紧紧地绷着,经不起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。
毕竟如今的陈家虽略有下滑,且陷入了有些尴尬的境地。
可陈家的实力,绝对不容小觑!
如果陈家非要保李世民上位,即便是李渊也不得不乖乖退位让贤。
“无妨,我自己去。”
以他如今的武力,即便千军万马挡在他的眼前,也不可能伤到他一丝一毫!
陈安民该劝劝的。
毕竟陈修竹是陈安哲唯一的嫡子,要担起整个陈氏。
可当他看到陈修竹果决的眼神时,便不由自主地应下,并当即亲自去备了马匹。
陈修竹这小子,竟真有几分大父的风貌!
……
一人一马,日夜兼程。
三天三夜后,他终于到达了长安,径直往净业寺去了。
“唉!”
寺庙之中,李建成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他身上穿着一身袈裟,披散着头发,盘腿坐在蒲团上,面上满是无可奈何。
他真的不想做皇帝!
如果说最开始,他对那个位置还曾有过一丝的期盼与向往。
那么经历了眼下的这一番折腾后,他对皇位真正达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。
枷锁一样的龙椅,谁爱坐谁坐,他死都不想坐!
不过,又有谁会在意他的想法?
李建成挠了挠头,再度叹了口气。
他已明里暗里向父皇表达了数次,他对皇位真的没有半点觊觎之心,可父皇却是充耳不闻。
就连李世民近日见他,也比以往冷淡了许多。
早知如此,他就应该早早选一处好地方住下,再也不回这劳什子皇宫,也省的被卷入储位之争中。
“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