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望和他不亲近,也是皇后教唆的。
他得想办法让祁望知道皇后的真面目,先把那个认贼作母的笨蛋拉到他的阵营再说。
梅氏听祁让说得诚恳,又想着国公爷昨日才来过,最近几天应该不会再来,便答应了祁让的请求,留徐清盏在此暂住一晚。
祁让向她道谢,嘱咐徐清盏不要乱跑,明日一早就来接他,便起身告辞而去。
晚余送他出门,看着他上了马,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:“你可不能骗我们,明日一定要来哦。”
祁让手挽缰绳,对她温和一笑:“放心吧,这辈子都不会骗你的。”
马蹄踏踏远去,晚余站在门口,还是觉得这人奇奇怪怪。
又是永远,又是一辈子,他们不过第一次见面,用得着发这么大的誓吗?
好奇怪。
……
祁让打马回到皇宫,宫门口的侍卫见到他,齐齐躬身行礼问三皇子安。
祁让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跟前经过,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们。
回到自己的住处,孙良言正在门外望眼欲穿,见他回来,连忙迎上去,拉着他的胳膊上下一番打量:“殿下怎么去了这么半天,事情办得怎么样了,身子可还撑得住?”
祁让对他露出一个舒心的笑:“都办好了,放心吧!”
孙良言被他的笑晃了眼,以为自己眼花了,刚要问他何事如此开心,他已经大步向殿内走去。
孙良言忙跟上,追着他进了内室。
内室的床上,一个被捆住手脚堵住嘴巴的少年正在拼命挣扎,看到祁让进来,立刻向他投去愤恨的目光。
少年长了一张和祁让一模一样的脸,正是被祁让冒名顶替了半天的三皇子祁望。
祁让方才急着出宫,又怕守门的侍卫不给自己放行,就让孙良言把祁望骗过来打晕,换上他的衣服,拿着他的腰牌出了门。
否则的话,自己极有可能连那道宫门都出不去。
看着祁望气急败坏的样子,祁让有些好笑,迎着他愤恨的目光走到床前,冷声吓唬他:“我帮你把帕子拿掉,但你不许大喊大叫,否则我就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祁望瞪着他,嘴里发出呜呜的控诉。
祁让伸手扯掉了他嘴里的帕子。
祁望刚要开口,祁让立刻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。
祁望往后缩了缩,把没出口的话咽了回去。
“怂包!”祁让嗤笑一声,把匕首扔到一旁,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,从里面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,捏着祁望的嘴丢进去,托住下巴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