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可以?
“殿下!”他痛心疾首叫祁让,“您现在年纪还小,有些事不是您该做的,您可千万要谨慎,要洁身自爱呀!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祁让皱眉看他,“我怎么不洁身自爱了?”
孙良言吭吭哧哧道:“洁身自爱的人,交友都很慎重的,尤其和异性,更要把握分寸……”
祁让眉头皱得更紧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孙良言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,还是装糊涂,为了让他悬崖勒马,索性把话挑明:
“殿下既然称那位为夫人,说明人家已是有夫之妇,殿下尚未成年,切不可和那种人往来过密,这有损殿下的名声,也有损殿下的身体,万一那位夫人是朝中哪位大臣家的,您小小年纪就要背上一个觊觎臣妻的恶名……”
“停!”祁让及时打断他,坐直了身子,“想什么呢你,我和那位夫人只是碰巧遇见,她见我体力不支,就送了我几粒丸药,你想的什么乱七八糟?”
“啊?”孙良言顿时尴尬不已,老脸通红。
原来是他想多了吗?
尽管尴尬,他还是高兴的,起码他家殿下没有被坏女人哄骗。
他嘿嘿笑着往自己嘴上打了一巴掌:“奴才错了,奴才不该胡说八道,殿下没有就好,没有就好,奴才也是怕殿下年少无知上了别人的当,外面坏人可多了。”
祁让很是无语,摆手道:“行了行了,我又不是傻子,我饿了,你去弄些吃的来。”
孙良言不敢再啰嗦,躬身道:“殿下想吃什么?”
祁让想了想说:“就做碗清汤面吧,别的没什么胃口。”
孙良言答应一声要走,想到什么,又停下来问祁让:“殿下现在对三殿下是什么看法?”
祁让又懒洋洋地靠回到床头,嗤笑一声道:“他那么蠢,我都不稀罕看他。”
孙良言心头跳了跳。
他方才就感觉到殿下对三殿下的态度似乎有所转变,但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现在看来,自己的感觉没错,殿下对三殿下,好像没那么不共戴天了。
说到底是亲兄弟,可能殿下心里多少还是念着些手足之情的吧,就是之前被伤得太狠了,难免生出许多怨念。
孙良言唏嘘道:“其实殿下和三殿下是一母双胞,若当真自相残杀,娘娘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。
三殿下自幼养在皇后膝下,很多事情都是受了皇后的教唆,他一个孩子,哪有分辨是非的能力,大人怎么教,他就怎么听罢了。
所幸他还知道您是他的亲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