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鼻血,也挥拳向祁让打过来。
祁让抓住他衣领的手往后一推,同时抬脚将他踹翻在地。
祁昊惊呼一声,假惺惺地上前搀扶,却被气昏头的祁钰狠狠踹了一脚。
祁昊气得要死,爬起来给了他一拳:“我好心帮你,你凭什么打我,你属狗的吗在这里乱咬人?”
“你好心个屁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,你小子就是阴沟里的老鼠。”
祁钰打不过祁让,一肚子的火都发泄在他身上,两人扭打在一处。
祁让愕然看着两人,挑眉笑了起来。
几个年幼的皇子都惊呆了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这时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拿着书本走了进来。
看到地上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个皇子,老先生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,退到门外看了看门头上方的匾额,确定这是上书房,才又走进去,喝令他们赶紧住手。
两人停了手,从地上爬起来,抬手去抹嘴角的血。
老先生看着他们头发散乱,衣衫不整的模样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你们,你们可是皇子呀,天潢贵胄,龙子龙孙呀,你们的规矩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,怎么能像市井泼皮一样打架呢?”
老先生气的胡子直抖,可对方都是皇子,他再重的话也不敢多说,让兄弟几个在此等候,自己去面见皇上,请皇上裁决。
景元帝正在炼丹房里炼制丹药,根本抽不开身,打发了药童出来传话,说先让几位皇子各自回去面壁思过,等他这一炉丹药炼好后再行处置。
老先生无奈摇头,唉声叹气,回到书房传达了皇上的口谕,让兄弟几个回去面壁。
祁让求之不得,回去后也没有面壁,一心想着怎么溜出宫去找晚余。
他给晚余做的风筝已经做好了,可他现在是祁望,祁望正在武英殿上课,他要是回去拿风筝,肯定会被孙良言怀疑。
为今之计,只能等到祁望下课再说。
他以为祁望要到中午才能下课,谁知祁望没到中午就回来了,并且听说了他们在上书房打架的事,直接跑来撷芳殿找他问情况。
“怎么回事呀你,怎么第一天上课就惹是生非,你是不是成心败坏我的名声?母后才说过让我不要惹事,她还在禁足,出了事都帮不上忙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祁让打手势叫停了他,“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祁望说:“张大学士问了我以前的学习情况,说我根基不稳,要循序渐进,所以就简单讲了几页书,布置了作业让我回来做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