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说,“骄纵,傲慢,还有点装腔作势,就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富贵花,和寻常的千金小姐没什么两样。”
祁让多少有点意外。
他之前还在自责因为自己带晚余去放风筝,导致晚余遇到了江晚棠,晚余的身份也有可能会过早暴露。
没想到却也因为这件事,让祁望无意间看到了江晚棠的另一面,并且对江晚棠有了一个清醒的认知。
这算不算一个意外收获?
想到这,他不禁又感叹命运的奇妙,一个小小的变动,就会将事物原有的轨迹彻底改变。
“那你喜欢她吗?”祁让又问。
祁望一下子羞涩起来:“说什么呢,我七月才满十四岁,现在说这些也太早了吧?”
祁让说:“你管他早晚,你就说喜不喜欢。”
“不。”祁望摇摇头,“至少目前不喜欢。”
“你确定?”祁让又问了一遍。
“确定。”祁望说,“我对手劲儿大的女孩子不感兴趣,我怕她和你一样天天打我。”
祁让:“……”
江晚棠以后要是因为手劲儿大出了名而姻缘不顺,会不会恨死沈长安?
“那好,既然你不喜欢,我就告诉你……”祁让四下看了看,又把沈长安说的话和祁望说了一遍。
原以为他会和沈长安一样惊讶,他却出乎意料的淡定:“我大概也猜到了,可这和我喜不喜欢江晚棠有什么关系?”
这回轮到祁让惊讶:“你猜到了?你什么时候猜到的?”
祁望说:“我第一次见晚余的时候,就觉得她似曾相识,今天见到她和江晚棠在一处,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,加上她的名字和江晚棠也很像,我就猜她应该是江连海的私生女。”
祁让很是意外,将他上下一通打量:“这都能猜到,看来还没傻到家。”
“我本来就不傻。”祁望哼哼道,“所有人都知道我很聪明,只有你说我傻。”
祁让:“……你不觉得这句就挺傻的吗?”
“这不是傻,是自信。”祁望昂首挺胸,像只骄傲的大公鸡。
祁让简直没眼看:“你谦虚一点会死吗?”
“那你夸我一下会死吗?”祁望反唇相讥。
“……你再犟!”祁让冷下脸扬起了巴掌,“反了你了。”
祁望瞬间变乖巧:“好了,不闹了,你快说晚余的事和我喜不喜欢江晚棠有什么关系?”
祁让严肃起来,郑重道:“她和晚余之间有着天然的矛盾,而我作为晚余的朋友,肯定是无条件站晚余的,你要是喜欢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