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同新把烟点燃,吸了一口道:“你是觉得陈路南很狡猾,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。”
周康用力点了下头:“对!”
杨同新一脸淡笑,叹了口气道:“是啊!就是因为他太狡猾了。”
“所以如今出现了一件违反常理的事,你们却都觉得很正常。”
杨同新虽然没担任过陈路南的秘书,但是他对陈路南这个人还是有一些了解的。
陈路南贪图吃喝享乐的事,在丰安县官场没有一个人不知道。
他不仅生活很奢靡,甚至还特别会享受。
甚至这一次巡视组在他家里,发现许多价值超过十几万的红酒和雪茄。
足可见陈路南有多会享受。
试问,这么会享受的一个人。
又怎么能忍受得了衣服吊牌扎在身上的感觉。
他早就已经把享受当成了一种习惯。
身上只要出现任何不舒服的地方,他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就给想办法解决掉。
他也必定不可能让这个吊牌在身上好几天,扎着难受。
之前有人说陈路南不可能找老百姓借剪子把吊牌给剪掉。
这话杨同新根本没反驳。
也懒得反驳!
难道除了剪子,就再也没有其他可以把吊牌弄下去的方法了吗?
最简单的方法,就是用牙咬。
这个方法大多数人都试过。
简单有效。
只要稍微用力,就可以把绑着吊牌的线咬断。
随手就能把吊牌丢掉。
要不然,用打火机烧也一样。
陈路南是一个吸烟的人。
了解吸烟的人都会知道。
烟瘾一旦上来了,哪怕是不吃饭,也会点一颗烟先抽一口。
所以陈路南现在即使在逃亡,他一定会想办法弄到烟和打火机。
这是必然的!
既然有打火机,而且也没用牙咬断吊牌,还让吊牌挂在衣服上好几天。
这件事就有些奇怪了。
杨同新看周康还是不相信,他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。
“你这几天跟着我干就是了!”
“说不定这次你可以立大功,能把陈路南从你们手中逃走的失误弥补回来。”
提起这个周康就来气!
他恨不得现在就抓着陈路南的衣领问问他。
为什么要选择在周康值班的时候逃跑。
搞得那天所有看守陈路南的人,现在都忧心忡忡。
如果可以成功把陈路南抓回来,还好说!
如果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