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巅,
周泰按剑而立,
目光紧盯着山下鞑子的营寨。
两军相隔不足五里,鞑子连绵的营寨远远可见。
三天时间已过,凌晨时分,周泰就命令军队严阵以待,并派出斥候。
忽的,
一支斥候小队飞奔过来,
“大人,已探明山下鞑子营里情况!”
“说。”
“鞑子营中天不亮就有人起来,不少人走路摇摇晃晃,头晕呕吐;他们的马匹也出现异常,很多马匹拉稀,站立颤抖,恐难骑乘。”
周泰听后精神大振,
猛地抽出腰间佩刀指向山下:“传我将令,步兵列拒马阵守住谷口,骑兵冲锋杀敌!”
“咚咚咚咚咚咚——!”
战鼓擂响,
辽军骑兵出动,向着鞑子兵大营冲去。
李长青今日依旧带着护卫和一千骑兵,身披铁甲,手持丈八大枪。今日他亲自上战场,目的很简单:摘了那个鞑子贝勒的脑袋。
“护卫队,随我杀!”
“杀!”
三十名护卫齐声应和,
得了号令,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,身后千余辽军骑兵紧随其后。
阿济格正坐在大帐中怒斥亲兵,帐外传来的骚乱让他心头一紧。
刚起身,就见一名亲卫跌跌撞撞跑进来,脸色惨白:
“主子,不好了!弟兄们突然浑身发软,站都站不稳了!”
“废物!”
阿济格一脚将亲卫踹翻,拔出腰间弯刀就往外冲。
刚出大帐,就看到漫山遍野的辽军骑兵如同潮水般涌来,而自己的士兵要么瘫在地上呻吟,要么勉强上马却连马缰都握不住,原本整齐的营寨瞬间乱作一团。
“列阵!给我列阵!”
阿济格嘶吼着,试图聚拢兵力。
可药效发作的士兵根本没有战力。
李长青一马当先,长枪在他手中如同活过来一般,每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花。
一名鞑子骑兵嘶吼着举刀劈来,李长青侧身避开,长枪顺势往前一送,枪尖精准地刺穿了对方的咽喉。他手腕一拧,将尸体挑落马下,战马丝毫未停,继续往前冲。
他的护卫队紧紧跟在身后,组成一个锋利的楔形阵,硬生生在鞑子军中撕开一道口子。李二手持长刀,刀光闪过之处,鞑子兵纷纷落马,为李长青扫清两侧的威胁。
周泰率领的主力骑兵也已杀到,辽军士兵看到鞑子兵毫无还手之力,士气更加旺盛。
此刻这些鞑子兵,在他们眼里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