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腿岔开,被拉到冰洞上方才停下,然后仰面栽倒,手在空中乱甩:
“哎哎哎,文华救我……”
“喊个鬼,我就在你后面。”李文华单手抵在他后背。
站稳后,赵鹏飞开始懊恼:“玛德,让它给跑了。”
线拉上来,鱼钩笔直,这还不跑,那只能主动跳上来。
他没法继续钓鱼,李文华下钩后也没什么口,估计被刚才的大鱼搅散了。
不过也够了,十多条加起应该来有三十斤,回去所长要是懂事,就送他一条。
让赵鹏飞守着,他把东西还给两位大叔,剩余饵料也送给大叔。
给鱼大叔不要,饵料收下。
看大叔也钓了几条,不要就算了,递支烟走人。
独自找了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,拿了个筐子出来,这玩意是之前村民卖菜一起买下的。
返回冰面把鱼捡筐里,招摇过市。
赵鹏飞还在可惜,“要是把那条大鱼拉上来就好了。”
他虽然不是钓鱼佬,但喜欢装的尿性也能三过招待所而不入。
天没黑时,外面又开始下雪,东北冬天雪是一场接一场,还特别大,仿佛白云真被揉碎了一般。
经常性早上起来,雪把门给封了。
下雪天除了吃饭,两人猫在房间里不出去,直到第二天下午杨政委带人过来。
看着搬下车的东西,李文华有些懵:“杨政委,你们这是?”
“这是我们团的一点心意。”
这哪是一点心意,太贵重了好吧。
目测有几十斤酒和肉,虽然大概率是散酒,也没什么肥肉,应该是打猎来的,但都是这年头很贵重的东西。
现在部队物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富裕,可能东北这边要好些。
李文华拿起两个军用水壶:“这个我们收下了,其它的你们还是带回去吧。”
无论杨政委说什么,他坚决不收,无奈只留下两个水壶,以及身上被摸走的打火机和烟。
李文华转着打火机,准备玩花活的同时点上烟,结果惨遭滑铁卢,没打着。
啪嗒啪嗒……
打了五六下,才奄奄一息的冒出火苗。
李文华看向杨政委,这玩意是给人用的吗?
杨政委也有些尴尬,好些年前缴获的,现在确实不好使,但有时候火柴容易湿,不好使的打火机好歹能点着。
“不想用还我。”
李文华手一缩:“我擅长勉为其难。”
杨政委:你的擅长真特别。
凌晨一点火车上,两人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