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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一直都是两个人,这次车子成了这样,又只看到一个人,下意识以为另一个人遭遇了不测。
“伤员在哪?还活着吗?”
供销社主任急忙拉开驾驶室。
老付牙齿嘚嘚打架:“没有、伤员,只有、冻员。”
供销社主任看副驾驶没人,老付又冻的说话不利索,爬上车斗看有没有所谓的冻员。
东西好好的都在,冻员呢?
等供销社主任再次回到车门处,老付才指着自己:“冻员。”
供销社主任才恍然大悟:“原来冻员就是你啊,快屋里烤火暖和下。”
搬东西从来都不用司机动手,供销社的人自然会搬下来对单子,确认后主任在单子上签字就完事了。
老付差点抱着炉子,太特么冷了,整个人冻透了都。
一烤火鼻水流的更快,随意抹了把,对在门口对单子的主任喊道:“搞快点,我徒弟还在路上等着呢。”
主任立马催促起来:“手脚麻利点,先搬下来再说。”
小小供销社除了主任就一男一女两人,可没有女人不搬坐那看的,一个在车上递,一个在下面接,轻的重的都得干。
这时候要是有女人说自己能挑两百斤的担,那可不是在吹牛,人家只是在说事实。
东西都搬下车,主任把单子交给女人,让她继续点货,自己跑去拿了两包烟和一张处理过的兔皮:
“辛苦你们了,还好人没事,这皮毛您等会捂着点脸,可别冻出个好歹来。”
老付也没假客气,将烟揣兜里,兔皮绑着捂住脸,嘿,有这东西回去能好不少,不至于冻僵脸说不出话来,就是味道有点怪。
李文斌这边牵着人往城里方向走,遇到两个村民。
对他牵牛似的牵着十几个人很奇怪,而且每个人或多或少还都有伤,有的半边脸肿的像鼓气的蛤蟆肚,有的脸上有血,有的嘴唇上有血。
两人想问又不敢,人家身上背着枪,怕因为多嘴惹来横祸,准备低头降低存在感,等过去之后报给公社。
牛哥等人也没颠倒黑白求救,他们心里清楚滴很,就算两人信了也不是前面那位爷的对手,无非绳子上多加两个人,但自己铁定得被揍个半死。
可偏偏这时候其中一个村民惊疑道:“牛老二?”
牛哥自己都懵,没印象啊,怎么还认识自己。
李文斌盯着村民大叔,师父说过要是附近村民和抢劫的人有关系,可能会被围攻。
“快走快走。”另一个村民见他目光紧盯着自己两人,拉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