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借给了吴嘉征。
朱载坖问道:“如卿之所言,令婿恐怕难辞其咎了!”
王锡爵当然知道此案一旦爆发,吴嘉征必不可免,王锡爵要是这点壮士断腕的勇气有没有的话,今日也不会来到朱载坖这里了,王锡爵直接说道:“其既敢犯国法,必当严惩,臣不敢因私情而坏国法也!”
朱载坖说道:“王卿所言之事,朕知道的,且候朕旨意。”
王锡爵请求闭门待参,但是朱载坖认为此事既然由厂卫处理,只要等待真相大白即可,不必如此,命令王锡爵继续供职如故,同时在王锡爵走后,朱载坖召见了首辅张居正。
张居正行礼之后,朱载坖问道:“张师傅倒是谋算的深啊!”
张居正说道:“陛下,臣只是为国家惜才罢了。”
朱载坖问道:“那以张师傅看,此事怎么处啊?”无论是朱载坖还是张居正都很清楚,即便是现在他们两人都有意保王锡爵,但是以现在的情况,王锡爵已经不太适合留在内阁了,至少要等风头过去再说,张居正认为将王锡爵派往倭国,同时将徐渭等人调回京师任职,这样让王锡爵先渡过这个风头再说。
朱载坖听了张居正的建议之后,笑着说道:“张师傅的谋算现在是越来越深了,倒有些像徐阁老了,不愧是徐阁老的高徒啊!”
张居正赶紧说道:“陛下谬赞了,臣岂能及徐阁老之万一。”这倒不是张居正自谦,嘉隆以来的诸位阁臣,公认的谋算深沉的就是徐阶、严嵩、李春芳三人,张居正在这方面只能够算二流。不过朱载坖也很清楚,这次张居正的目的并不仅仅在于保全王锡爵,还有平衡朝局的意味在其中。
将王锡爵和徐渭对调,那么徐渭回朝之后担任什么职务呢?最合适的自然就是兵部尚书了,但是现在王崇古担任兵部尚书,也算不错,如果徐渭回来的话,王崇古就得去巡视九边,这样的样,张四维的力量就相对削弱了,朱载坖当然明白张居正的意思。
朱载坖对于张居正说道:“稍后朕自有旨意。”
张居正走后,朱载坖首先召见了锦衣亲军都指挥使陆绎,朱载坖问道:“缉捕吴守礼的校尉出发了吗?”
陆绎老实答道:“陛下,今早已经飞骑出发了。”
朱载坖说道:“之前王锡爵将自己的官衔牌借给了他的女婿吴嘉征,他走水路南下的,另遣校尉走水路追上去,就吴嘉征缉捕,同时将王锡爵的官衔牌缴获,此事一定要保密,切不可为外人所知。”
朱载坖很清楚,现在对于王锡爵来说,最危险的就是这副官衔牌了,一旦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