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腔:“太医!求求你们!救救赵家嫂子吧!她男人去年挖煤塌死了,就剩她一个……”
张太医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。他低头,看着自己那双枯瘦、沾满泥水和艾草灰烬的手。手腕上,深青的“罪”字烙印在昏暗的光线下,像一条丑陋的毒蛇盘踞着。他猛地将手缩进湿透的袖子里,仿佛被那烙印烫到。
“我们……”张太医的声音卡在喉咙里,带着一种巨大的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