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大家长,一个做苏家家主的约定。
茯苓那你是对苏家家主之位,势在必得了?
她语气平淡,仿佛只是确认一个事实。
然而下一句,却让苏昌河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。
茯苓那若是,我想争呢?你当如何?
茯苓若是我想争大家长或是苏家家主。
苏昌河猛地转头看她,眼底是无法掩饰的错愕。
他设想过无数种她可能的反应,冷淡的,嘲讽的,甚至无动于衷的,却独独没想过这一种。
在他所有的谋划和算计里,从未将茯苓真正算进去过。
一方面,她行事全凭心情,对暗河的权力更迭似乎毫无兴趣,更像一个超然物外的旁观者。
另一方面,她对杀人本身并无太多善恶观念,仿佛这只是她与生俱来的工作,她对暗河这个组织,既无太多归属,也无太多怨恨。
将她拉入这权力的棋局,他本能地觉得她不会感兴趣,便一心想着不让她陷入更多麻烦。
可她此刻,却轻描淡写地说出了“想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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