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该感叹二舅舅、二舅母对他的不上心。
不过,表弟是个纨绔子,又已及冠,是个大人了,几日不落家是家常便饭。
夫妻俩闲话几句,歇下了。
睡前,骆宁还跟萧怀沣说:“最近天气很好。”
萧怀沣:“你想出去打猎?”
踏青还有点早,郊外的春草尚未发芽,到处光秃秃的。
“不,仅仅是觉得天气好,微冷不寒。”骆宁道。
萧怀沣搂住她,察觉到了她的情绪:“阿宁,你很开心?”
“是。”
“有什么好事?”
“无闲事,就纯粹高兴。”骆宁道,“可能是天气好的缘故,这几日明媚得令人幸福。”
萧怀沣微愣之后,心中大喜。
他将她搂抱过来,轻轻吻住了她。
夫妻俩在帐内肆无忌惮闹腾,萧怀沣伸手抚摸她鬓角的薄汗,低低叫她:“阿宁,输赢你裁定了吗?”
骆宁肌肤贴着他的,半晌才说:“没有。”
又问他,“你怪我吗?”
“不怪。”萧怀沣道,“阿宁,你是主帅,你做任何决定都是对的。”
骆宁扬起脸,也回吻了他。
用水之后,她先睡着了。萧怀沣兴奋过头,困意全消,他看着空空帐顶。
唇角有了个淡笑。
他理解了骆宁方才说的“愉悦”,因为他此刻也有同感。
没什么事,心中甚至空空荡荡的,像微风吹拂柳枝,缓慢而轻柔飘荡着,很自在、很舒适,莫名幸福。
良久他才入睡。
郑霆失踪后的第七日,申国公府急了。
此事也终于传开了,因为郑家到处找郑霆,恨不能把京城挖地三尺。
与此同时,崔家也在找崔正卿。
于是,就有了个极其离谱的谣言。
崔正澜这日溜墙头外出去买短匕首,在点心铺买些糕点时,听到了流言蜚语。
她急忙回王府。
她走墙头出去的,却从大门口回来,把门房上的管事看愣了。
管事特意告诉了陶伯,陶伯又回禀骆宁时,发现崔正澜就在骆宁的院子里。
陶伯简单和尹嬷嬷说一声,就退出去了。
而端坐明堂太师椅上喝茶的骆宁,表情实在一言难尽。
崔正澜听到外头说“崔公子拐带了申国公独子,两人私奔了”,问骆宁真假。
骆宁没想到会有如此离谱的谣传。
崔正卿着实英俊,又爱打扮,总是把自己收拾得花枝招展;郑霆也是个漂亮的年轻少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