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关系,并没有其他意义。”
“想证明你和海德生的关系,有无数种办法。何必如此大费周章?”
“不惜冒着得罪付家的风险,就为证明一件很容易证明的事情,这说不通。”
周严清清嗓子。
“您说的他们,和我说的他们,可能不是一回事!”
“我说的,是正坐在椅子上的那位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有别的发现?”
老爷子没有如周严预料的那样斥责,而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。
“又发现,也没发现。”
“大部分是猜的。”
周严如实回答。
“海德生和我走在一起,吴家徐家那些人一定会大力拉拢海德生。别管真假,至少要做出拉拢的姿态。”
“既然是拉拢,就要给一些看得到,摸得着的好处。”
“至于后面会怎么样,我就想不出了。”
“只能做最大胆的假设。比如,海德生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出事儿.....”
“并且,和我有关。”
周严没有提及谷庆。
老爷子的只言片语中表露出来的意思,大概对新船长的“落子”有思想准备。甚至知道的比自己多的多。
许多事情,周严还没资格参与。也不想参与。
说的太多,不好解释。
总不能把所有的都归为猜测。
又不是算命的,整天猜这猜那。
“你去津门,和这个有关?”
老爷子问的更加直接。
周严缩缩脖子。
自己早上去李家,老爷子这么快就知道了。
他们之间,有联络?
“这个.....爷爷,我搞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儿。您.....”
“可以装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