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，丹阳子的脸上满是赞许。

“这份心智，倒是丝毫都不比为师当年差。”

李行舟暗道果然如此。

对方的确是因为那位上尊的安排，或者是被那位上尊给控制着，返回了眼下的上古时期。

此刻他又想起丹阳子如今只是合体初期的修为，问道：“我曾听闻上古时期修士的神通，都极为强大诡异，他们很少修炼分身之术，但却擅长一种分裂之术。”

“这分裂之术，可以像是分裂神魂一样，将肉身也一分为二，形成了两个单独的个体。我观师尊的修为，远不如当年的巅峰时期，只是合体初期修为，莫非就是用了这种分裂之术不成？”

“咦！你竟然连此术都知道。”对此丹阳子极为意外。

眼看对方没有否认，李行舟怀疑，丹阳子或许被那位上尊给掌控了。

对方强行将丹阳子给一分为二，控制其中一半，让对方另外一半踏入上古时期。

李行舟颔首回应：“弟子也是听一位上古时期修士说的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丹阳子却不太相信，并道：“你绝对无法对那些人搜魂！”

李行舟有些无语，“谁说弟子是对那些人搜魂了，其实是赵师兄告诉我的，赵师兄的残念，和当初那些人当中的一位，有些许记忆的融合。”

说完后，李行舟还将手中的一道灵光，呈现在了对方的面前。

当看到他手中的灵光，丹阳子呼吸一窒。

他从那道灵光的气息上，判断出来这道残念是赵天极。

一时间丹阳子的神情变得极为复杂。

目光深处有惊喜，有苦涩，还有自责，和一抹如释重负。

见状，只听李行舟道：“师尊为了一场机缘，当真是好狠辣的心思呀，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拿来当做养宝人祭献。”

“你都知道了?”

“是个明眼人，恐怕都看得出来。”李行舟道。

丹阳子脸色抽动，他暗道自己当初对赵天极的好，是那么明显的吗。

这时他又看向了李行舟手中的那道灵光开口询问：“天极，你应该很是怨恨为父吧。”

可他的话，并没有得到李行舟手中赵天极的回应。

这倒不是李行舟有意以神识隔绝，完全是因为赵天极不想回答。

对此他也能理解。

毕竟不管是谁，被亲生父亲当做养宝人，然后用来祭献一件法器，只为自己得到机缘，都会萌生出仇恨才对。

甚至在李行舟看来，赵天极对丹阳子的恨意，应该比他对天痕子还要更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