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烤，毫无尊严可言。

可是他这颗心，一点都不虚伪，他把他所有的真心都给了阿虞，如今她却说他虚伪。

他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反驳。

原来爱一个人能让他这么卑微，闻之羽扯了扯唇角，自嘲的笑了笑。

手还半举着，没有动过。

他舍不得收回，可是他的言语如此干涩，甚至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。

最终，他还是一点点手了回来：“对不起，阿虞，确实是我太唐突了，自以为是的为你着想，却没想到你想不想要接受。”

他又变回了那般风度翩翩的样子，嘴角噙着笑，眼底敛下悲色。

他能低头低成这样，已经是极限，他在阿虞面前，哪次不是由他先低头，如果他不愿意低头，阿虞可能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。

被偏爱的有恃无恐，先爱的人先认输。

如果说在之前说他闻之羽以后会为了一个女人，把头低入尘埃里，他是绝对不会信的。

但是这样的事情，偏偏就是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