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的高深,手上微微一使劲,差点又把电梯门弄出声音。
在这个时空看到羊枯之后,高深总有一点心虚,生怕对方“想”起未来发生的一切,对自己痛下杀手。
虽然知道,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但是羊枯突然莫名其妙,来一句我们很眼熟。高深又开始多想了,难道羊枯真的能够心灵感应到不同时空的自己?
“正常,我这个人大众脸,许多人第一次和我接触,都说好像在哪里认识我。”
高深打了一个哈哈,试图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。
忽然之间,他看到门缝外的地板上,莫名多出了几点血液。
像是从天花板上滴下来,落在了前面。
从高深这个角度,因为电梯的门还未完全打开,所以他看不到电梯外的天花板上有什么。
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里,博物馆现在到处都是工作人员的尸体,偶尔流下一点鲜血,也不是怪事。
要是六层外面的走廊上干干净净,什么痕迹都没有,那才叫蹊跷。
只是,这血滴的形状……像是刚刚滴落下来的,还没有凝固。
这里光线太暗了,高深眯起眼睛,试图看得更清楚。
于是,他看到了——
血滴变成了五滴。
奇怪,刚才还是几滴?
明明是三滴血,他记得。
忽然之间,高深明白了什么。
他悄无声息退回到了电梯深处,站在了羊枯身边。
羊枯向他打了一个手势,询问他在外面看到了什么。
高深轻声道:
“外面地板上有血滴。”
羊枯:
“几滴?”
高深:
“一开始是三滴,稍微眨了一眼,变成了五滴。”
羊枯没有说话。
两个人都是聪明人,他瞬间明白了高深的意思。
在电梯外面,两人看不到的天花板上,埋伏着一具不断流血的“脏东西”,正在外面堵着他们。
虽然那个东西,努力控制着身上的伤口不断淌下血,但还是不经意间流下了几滴,让高深抓到了破绽。
如果换做林虹鹿,或者黄淮,肯定就这么大大咧咧拆了电梯,走出去了。然后和天花板上的那个,来一个正面接触。
“那个东西,不会就是前面发出笑声的吧?
“看来它故意控制笑声,装出一副已经走远的模样,就为了让我们自己冒头。”
高深分析道。
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长相,但是他已经大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