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白了他一眼:“哟,傅老大人又不咳啦?”
他多擅长察言观色?往往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抓住重点,更何况这越露越多的破绽?
“咳咳咳咳咳咳!”傅友文赶紧咳了几下,但他自己也知道这完全就是「此地无银三百两」,心中暗道不妙不妙。
却在此时。
管家再次进了房间禀报:“老爷、詹大人,都察院右都御史袁大人在府外求见。”
“袁泰?”
“老夫与他素无深交。”傅友文面露出些许疑惑。
管家道:“回老爷话,袁大人说他来此本是为了找詹大人的,还说若能在咱们府上彼此相谈,那便再好不过了。”
詹徽心下自然知道袁泰来这里是做什么来的。
他与袁泰同为都察院的左右都御史,对袁泰性子再了解不过,是个纯喷子,却也是个实心做事的老实人,比谁都固执,比谁都认死理,也比谁都有公心——即便之前都已经被陛下从乾清宫叉了出去,这次该头铁一样头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