棣也回过神来。
拍了下脑袋道:“漏了这事儿了,正月初,朱允熥一意孤行,力排众议,硬生生要户部拨了四百万石钱粮放沿海那边,增兵屯田,训兵练兵。”
道衍和尚立刻道:“所以前段时间那个什么都察院右都御史被当众叉出乾清宫,是为了这个。”
前一回,他们知道袁泰的狼狈遭遇,不过这种机密具体是什么,就不得而知了。
如今也算解惑了。
朱棣立刻道:“九成九是,也是因此,父皇才下定决心和咱们站在了一处。”
道衍和尚三下五除二把情况梳理清楚之后。
面上却反而没有任何着急的神情。
反而轻哼冷笑一声,嘴角带着些微弧度道:“呵,这桩桩件件,都是好事儿呀。”
说完,还顺手从棋盒里夹起一颗白子,落在了自己面前的棋盘上。
他是一个远比朱棣要有耐心得多的人。
况且他的乐趣在于这个游戏,在于这个游戏的输赢,早一些晚一些的,他反倒没有那么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