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芝军事学院,学的就是东方系。
所谓的东方系,就是东亚。是苏联人专门负责处理亚洲方向的专业派系。在学校需要学习汉语和日语。
崔可夫的汉语说得很好。甚至能说很多地方的方言。
再一问,得知他1926年、1927年曾经两度来华,逗留的时间都很长。
有点古怪。
按理说,这是一个中国通。
来到华夏以后,应该不会犯下那么严重的失误。
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蹊跷?
“张!”
“崔可夫先生,你说。”
“关于两个轰炸机编队的损失,你一定要调查到底。”
“我?调查?”
“你不是督察专员吗?如此草率的军事行动,造成如此严重的损失,你必须深入调查!”
“我……”
张庸感觉哪里不对。
难道不是崔可夫的意思?他是在贼喊捉贼吗?
感觉不太像。
对方提到这件事,明显带着怒意。
想到损失的都是苏联飞机,还有苏联飞行员,总感觉黑幕重重。
这时候,蒋鼎文似乎听到了,拿着酒杯过来了。
“崔可夫先生,你远道而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拉着崔可夫喝酒。
“我在和专员先生说话……”崔可夫不太乐意。
然而,蒋鼎文非常会来事。
一杯又一杯……
一杯又一杯……
崔可夫显然不善交际,很快就被烈酒淹没了。
都说北极熊的酒量非常可怕。但是崔可夫是例外。他显然是不善喝酒。一会儿就醉了。
张庸歪头看着蒋鼎文。不说话。
对方显然是不想给崔可夫说话的机会。故意将他灌醉。
但是,有什么用呢?
其他时间,其他地点,崔可夫就不会说吗?
难道你敢将他弄死了?
或者一直让他醉醺醺?
搞笑……
“少龙啊,我替周至柔求个情,这件事,就别追究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千错万错,都是周至柔的错。是他自己想邀功,才草率的采取行动。现在大错已经铸成,杀了他也没用……”
“如果苏联人方面追问起来怎么办?”
“就是草率出击,不小心被日寇打了一个埋伏,仅此而已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
“以前,苏联人又不是没有被这样埋伏过。当初从兰州飞汉口的轰炸机编队,不也是被日寇战斗机长途奔袭吗?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