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平原。
平原上,是连绵不绝的麦子。
5月初的麦子,颜色已经从翠绿变成了浅黄,已经开始逐步成熟。
风吹过,麦子低头,荡漾出一圈又一圈金色波涛。
看到这样的美景,瑞恩忍不住举起相机,对着平原上的麦子就是一顿拍。
看着拍好的照片,尤其是在照片里忙碌的人,他忍不住向队长再次问道:
“我感觉这些种地的农民,和我在伊利诺伊州见到的那些农民没什么区别。”
又一次被问到这些问题,巴恩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,说道:
“你要记住,我们来这里,是为了让他们民主自由!”
“他们只是看起来和伊利诺伊州的农民没有区别,但是,他们的区别很大。”
“伊利诺伊州的农民,是自由民主的农民!”
“而这里的农民,不是自由民主的农民,所以,我们要帮助他们自由民主!”
“这才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!”
“还有,以后这种话你不要在公开场合询问,明白吗?”
交代完,巴恩抱着枪,在座椅上扭了扭,调整好一个舒适的姿势,眼睛一闭,直接睡了过去。
后排,听完队长的解释,瑞恩再次将相机举起,对着路过的人拍了几张照片。
看着照片里的人,还有他们的眼睛,这个刚入伍不久的年轻人第1次对自由民主的伊利诺伊州农民,和不自由民主的伊拉克农民的区别产生了好奇。
与此同时,在他们前方大约15公里的位置,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路口。
一辆货箱加高的卡车停在路边,在卡车尾部,是卸下来的轮胎,轮胎干瘪,看样子应该是爆胎了。
卡车左后轮处,哈扎里伪装成的修车师傅正拿着扳手,正笨拙地拆卸螺丝。
看到他这鬼样子,旁边的同伴忍不住提醒:
“要不,你靠旁边歇着?”
“你这鬼样子,别人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修车的,万一被人看穿了,就麻烦了。”
“我还不信了,我今天非要把这个车修好!”被同伴一说,哈扎里犟脾气上头,拎着扳手,就要进行所谓的修车。
好在同伴连忙拦住他,让他去补胎。
工作重新分配,哈扎里去补胎,另外的几个同伴假装修车。
经过简单的调整,这群人看起来终于像修车的了。
他们忙碌了没多久,4辆沙漠涂装的悍马车,就从南边沿着公路开来。
在靠近他们这辆维修的卡车时,4辆车都不约而同地降慢速度,还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