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老父亲因为反对伊拉克前总统而被刺杀,他的两个兄弟,也在那一次刺杀中死亡。
后来。
他继承了老父亲的宗教遗产,同时继承了老父亲的想法,开始组建萨德尔运动。
在伊拉克战争后,他又想着利用阿美莉卡,来谋求更多的利益。
然后,他就遭遇了阿美莉卡的铁拳。
再然后,萨德尔运动分裂,正义联盟带着最能打的一批人跑路。
剩下的人,减少了武装活动,一直在谋求加入伊拉克议会。
想要成为伊拉克的一个合法政党。
而当下的伊拉克,还需要依托阿美莉卡。
在这种前提下,萨德尔会去干阿美莉卡吗?
不会!
他也没那个胆子!
想明白这些,萨法雷开始怀疑奥马尔说的那些话的真实性。
这一怀疑,他又想起真主党旅虽然主要在伊拉克活动,但实际上,奥马尔是一个伊朗人。
众所周知,伊朗人比斯拉夫人抽象。
所以,这家伙有可能是在骗自己。
得出这个结论,萨法雷心里刚刚升起来的好感开始逐渐消散,叹一口气,他对电话另一边的萨德说道:
“总统先生,我明白了,我这边会处理好和真主党旅的联系。”
说完,他就挂掉了和萨德的电话,接着又是一个电话拨出。
将电话打给了下属的后勤物资管理部门:
“你协调一批物资,再协调一片在大马士革边上的驻地。”
“我有急用!”
“还有,联系一下伊朗派驻在我们这边的训练教官。”
“就说他们有老朋友过来了,我做东,请他们聚一聚。”
交代完工作,萨法雷放下电话,起身走向旁边的资料柜,从资料柜里取出一份资料。
而这份资料里面载明的内容,是阿美莉卡这段时间遭遇袭击的时间线,还有损失。
另一边,走出叙利亚的国防部大楼,奥马尔和拉德里亚以最快的速度,回了叙利亚官方暂时划拨给他们的营地。
营地很小,勉强能容纳下真主党旅的这些人,还有他们的家属。
在营地逛了一圈,检查了一下大家的精神状态,两人又一起回到中间的营帐。
刚进门,拉德里亚就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看我们那位萨法雷部长的脸色,他似乎并不愿意接受我们。”
“那是自然!”奥马尔轻轻摇头,将营帐的布帘捞起一角,将目光转向外面,看向外面的老老少少:
“如果我们是一个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