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之事,你怎会知道?”
“家父曾为许昌令,后来家道中落,在下前去了荥阳当了个客卿。主家行事不密,泄露了消息,为我所知,我恐有杀身之祸,故而来投大将军,为大将军献谋。”
“说说看!”
“如今之势,尔朱氏已然穷途,若败,难逃覆灭之厄。大将军若是趁着荥阳郑氏起兵之时,派一支兵马抢下洛口。这份功劳,便不会让邺城军独占了。”
便在此时,侯景的侍从走了上来,提醒道:
“大将军,你刚才答应了费也头部的使者,不会袭击他们的驻地。”
侯景刚想要开口,却听王伟道:
“这非袭击,乃是兵谏。大将军也是为了让他们迷途知返,更快的走上正道啊!”
侯景一听,看向了王伟,感觉这小子很是顺眼。
“先生深知我心啊!从今以后,你就留在我这吃……不是,参谋要事吧!”
“多谢大将军!”
——
洛阳。
越看战报,尔朱世隆越发的焦躁。
尔朱仲远败了!
这个战报尔朱世隆一直捂着,便是为了稳住洛阳的人心。
可尔朱世隆也知道,这个消息捂不住多久,起码对于洛阳的公卿官员还有那些北人将领是这样的。
事实上,尔朱仲远的失败,让黄河以北的局势彻底失控了。
薛修义带着一支河东的兵马穿过轵关陉,与上党南下的大军扫荡河内。
尔朱世隆这时也看出来,李爽是要封锁洛阳对外的出口,将他们困死在这里。
李爽的谋划会不会达成,此时尔朱世隆还不知道,可情势确实向着那个方向偏转了。
地方上的势力蠢蠢欲动,其他几个方向的战线也没有突破。
尔朱世隆空有十几万兵马,却也不知道哪个地方会失控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尔朱彦伯走进了屋子,看着尔朱世隆这愁眉苦脸的样子,问道:
“斛斯椿还没有击败高昂么?”
尔朱世隆没有回答,可他的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。
“这个废物!”
尔朱世隆说完,看向了尔朱彦伯,道:
“斛斯敦又向你求情了吧?”
尔朱彦伯点了点头。他与斛斯椿一家的关系挺不错,平日里与斛斯椿也是称兄道弟。
此刻,斛斯椿在前线一直与高昂僵持,没有战果,眼看尔朱世隆要降罪,斛斯椿的父亲斛斯敦也求上了门。
尔朱彦伯劝道:
“我看了战报,高昂那八千兵马的确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