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痛,此刻,却是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,红着眼睛:“我打死你。”
见到糜锦伟提着棍子气势汹汹而来,村长脸色也是一慌,急忙招呼手下剩下的几个‘幸家’的家奴替他挡住,或许‘幸家’中也早就知晓辛晨皓的事情惹来一些麻烦,在这个村庄多留了几个家奴看着,此刻几个家奴出手,倒也勉强将怒气冲冲的糜锦伟挡住。
只是,还不待村长稍微喘口气,却见那梁允已是提着剑气势汹汹而来,仿若下山的猛虎一般。
村长见此,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。
只是还未跑几步,便被一脚踹倒在地,大腿更是被剑狠狠的刺了一下,当即痛的缩在原地哀嚎。
将村长刺伤倒在地上无法再逃跑,梁允又是上前,将几个围攻糜锦伟的家奴削断脚趾。
一时之间,虽未出人命,却也血腥味极重。
一众村人皆是眼神兴奋的看着这一幕,看着平日作恶的恶人被如此对待,只觉的解气,甚至,期待着作恶多端的村长被杀死,但至始至终,都未曾真正有人出手。
见到这一幕,梁允心中微微有些失望,或许,人人都希望公道,人人都希望有如‘天下会’这般为他们撑腰,为他们组织公道,但所有人都只是想,却并不会想着自己站出来。
是这些人真的没有胆子吗?
不
并不是,只是过往所遭遇的,让他们习惯了逆来顺受,习惯了弯下腰
习惯了低下头。
但,只要让他们抬起一次头。
那么,再想让他们低下头,便很难很难了。
一旦真正抬头挺胸做人之后,没人还会愿意去过那苦日子。
一如现在的自己,若是让自己跟这些人一样,那真是比杀了自己还要难以接受的事情。
当人有了尊严之后,便会明白,尊严被践踏的时候,往往有时候比失去生命更加让人可怕。
将村长以及家奴赶到一边,梁允将手中的剑抛在地上,然后指着气喘吁吁却的糜锦伟:“拿起剑。”
糜锦伟犹犹豫豫的将剑拿起,握在手里。
“捅他一剑。”
梁允指着村长,对着糜锦伟开口。
“当。”
手中的剑,几乎下意识的松开。
梁允面色冷漠:“怎么,敌人就在你面前,你都不敢亲自动手,要是那辛晨皓站在你面前,你是不是还要给他跪下?要是你妻子还活着,你是不是还要让那辛晨皓……”
“啊!”
一句句如同针扎的话充斥在耳边,让糜锦伟血液在这一刻都好似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