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内,金甲无由回转,望主人明察。”
鬼先生“哦”了一声,似不怎么失望,点了点头。“不怪你,起码是个准信。雪艳青爱回来不回来,总不能问你要交代,是不?”
轻笑几声,伸出的右掌却未稍动。
“你要给我的惊喜,准备好了?”
“准备好啦。”
郁小娥瞇弯了双眼,笑吟吟道:“就在我院里。不想主人早来了,没能一块儿带出。要不,主人且随小娥走一趟,亲眼瞧瞧可好?保证是奇货可居,决计不白费主人的指谱。”
鬼先生维持左拳负后、右掌平摊的姿势,在郁小娥几以为要化成石像之际,才无预警地开口,冷哼一声。“我怎么记得,是代使说要在冷鑪谷外,一手交人、一手交谱的?这般拳拳相邀,感觉其中有诈啊!”
郁小娥“噗哧”一声,娇娇地瞥他一眼,咬唇道:“主人好坏!怎地说这样的话欺负人?是您来得太早了呀。要不主人在此稍候,小娥去去就来。”
说着便要转身。
(他发现了。
内应暴露之事,鬼先生于沉默的片刻已然察觉。
他若敢随郁小娥入谷,证明林采茵所言无虚,鬼先生确有一套出入冷鑪谷的法门;若犹豫了,代表林采茵那小贱人满口胡言。断了这条门道,冷鑪谷从此固若金汤,才有继续与鬼先生交易的本钱。
郁小娥深知自己的斤两与对方之能为,与虎谋皮,若无决杀的手段,待虎玩倦了,自己便由“玩伴”沦为饵食,性命转眼即失,甚至能一死都算轻的了。俎上之肉,岂有余倖?
只有这事,无论如何得先弄清楚。她没想过忒快就得同鬼先生摊牌,然而林采茵的曝光、金甲与染红霞的去留等,如鬼使神差般接连爆发,在短短一日内,将双方都逼到了风尖浪头;这局赢家全拿,而败者必将损失惨重。
──你怎么选呢,“主人”良久,鬼先生一拍手掌,耸肩道:“如此甚好,我便静候代使佳音。”
拾了几块粗柴堆起,以筒中火绒对着柴上枯叶吹出火星,一阵“哔剥”乱响,居然就这么生起了篝火,好整以暇地盘膝坐下,伸掌取暖,只差没变出一只串枝抹盐的净兔腔子烘烤起来。
(赢了!
郁小娥几欲欢叫起来,但她已非数月前外四部一龙套路人,不会在这当口露出马脚,从容地福了半幅,嬝娜转身,葱尖似的剔莹玉指拨开花幔,摇着小翘臀款摆而入。
一重又一重的紫花深处,苏合薰背倚禁道入口,蛇脊剑架着林采茵的粉颈,目不转睛盯着紫花帘外的景况;见郁小娥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