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足快乐,即将超过身子所能承受。
耿照箍紧她挣扎欲逃的胴体,知道这不是她真正想要的,只是被高潮贯穿的身子已不属她所有,奋力想脱出足以致死的剧烈风暴。
明栈雪张着檀口,在他臂间挣扎扭动、踢腿拧腰,无法自抑的小腹绷紧了每条肌束,「啪啪啪」地弹打着男儿的雄躯,于两人之间碾碎无数液珠;无论是以口衔指,抑或扭抓锦被,没有一个动作能维持超过一霎眼,须以绝不停歇的挣扎扭动,才能稍泄激烈的高潮。
耿照双手攫着不住抛甩的盈乳,将她的脚儿扛上了肩,要将美人折断似的,一下、一下用力打桩,而明栈雪的绞扭似已到了身体的极限,浑身发僵,骇人的潮红从胸乳沿脖颈渲开,花径深处以超过想像的劲力大搐起来。
耿照舒爽已极,隐有一丝泄意,龙杵亦持续增大增硬,每一拔起,总能提得明栈雪的雪臀连腰窝一并离榻,阳物却不滑出,玉户口的小肉圈圈被拉成一圈浅淡薄膜,衬得殷红充血的花唇娇艳欲滴。
「我……我要来了!」
耿照低吼着,闭目张口的明栈雪整个人蜷在他怀里,修长的美腿反扣着男儿熊腰,抵抗狂暴的高潮与坚持不发出声音,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,她只能颤着点点头,猛被插得扳起纤腰,眼前倏地一白,滚烫的浓精灌满窄小的蜜穴,直抵玉宫最深处——耿照精疲力竭地趴在她汗湿的奶脯上,只觉天地间,再没有比明姑娘混了汗水咸涩与淫蜜甜腐的体香更甘美的气味。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他也绝无怨言。
比起离开这里之后,将要面对的一切,说不定耿照宁可死在她怀里,用浓精将她绝美的胴体弄脏,直到每一寸都彻底属于自己。对明姑娘产生这么强的依恋与占有欲。兴许是相识以来头一次。
而且他突然觉得轻松许多。「世上没有谁生来就该对你好」的语声,仿佛还回荡在耳际,但此刻少年已放下了心。就算是被刻意培养出来的刀尸兵器,无论多噬血多危险,只消有一丝胜利的可能,明姑娘会站在我这边吧?
这是她的底线。
耿照感觉精力正迅速恢复。去除迷惘后,连血照之体的威能似都向上攀升了数倍,欲望非但未曾消减,反而益发渴求。身下明姑娘兀自抽搐颤抖,气息都尚未调匀,该与她好好双修一回,也算补偿了明姑娘——他试图以此说服自己,继续挺动半点没见消软的狰狞阳物。
微妙的感应忽自心头浮现,证明他的身体较先前更敏锐,即使经历这样激烈的交媾射精,亦不能稍损其灵觉。——杀气!
严格来说,是一丝凝力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