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忍着膣中逼人的快美,伸手解开抹胸的颈绳。
束缚一去,白绫抹胸自敞开的凌乱衣襟中垂落,耿照大手一伸,从中掏出一对雪腻丰盈、形若蜂腹的饱满玉乳来,恣意掐握。女郎整个人偎在爱郎掌中,双手胡乱在壁上乱抓,却无法稍止娇躯的扭动抽搐。
男儿的肉菇已大到予女郎“要裂开了”的错觉,箕张的菇伞如倒钩也似,每次抽出时都卡着女郎娇躯,扯得她整个人往后一顿,只觉得绝不能出;肉柱的硬度也从烧火棍似的粗硬,慢慢变成硬中带韧,仿佛有什么即将挤溢而出……
“要坏掉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啊啊、啊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!”
耿照用力一顶,将玉人紧紧压在车厢壁上,压得挺硕的双峰剧烈变形。染红霞身子一僵,蜜膣大搐的瞬息间,紧紧嵌合的肉柱忽尔暴胀,滚烫的热流注满了不住收缩的小穴,将男儿精华送入玉宫最深处,一滴都未漏出。
耿照一向持久,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喷发,实在是因为女郎太过诱人,而这一路上调情得太久。他贴着她赤裸汗湿的美背,滚烫的肉茎兀自在她身子最深处,一跳一跳地撑胀着,神智却已慢慢回复,咬着她娇红的耳垂,低声歉道:
“红儿,对不住……我……我一时没忍住……射在里边了……”
在冷炉谷时他们说好了的,在得到父亲染苍群、师尊杜妆怜的认可前,肌肤相亲虽难禁绝,却不能怀上子嗣,以免刺激两位老人家,好事更难玉成。
染红霞闭着眼睛,兀自娇喘不休,片刻才抬手轻抚爱郎的面庞,酥红的雪靥露出一抹混杂了娇羞与满足的笑容。“……不妨的,我很欢喜。”
耿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尚未回过神来,忽听女郎轻道:“那个……那个小妹妹,卖……卖‘崖蜜子’的……你……你欢不欢喜?”
耿照被问得没头没脑,想起曾透过帘隙瞥见的那张小脸蛋,清脆动听的声音,以及那单纯孺慕着红儿的天真口吻,不觉露出微笑。“喜欢。挺可爱的小孩。”
染红霞也笑了,片刻才咬着红润的樱唇,闭目轻声道:“我给你生一个,好不好?”
两人拥着歇息片刻,耿照拔出消软的阳物,半化成水的浓精混着磨成荔浆似的黏稠爱液,稀里呼噜地流了一片。染红霞为免弄脏新衣,届时无论回越浦或前往血河荡,怕都见不了人,以柔荑捂住,满满接了一掌。
她褪去纱裤靴袜,裸着一双长腿,下车到坡底的溪涧边冲洗,整理衣发。男子这方面毕竟较女子精简得多,耿照掬水清理干净,坐上岸边的大石权充护卫,顺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