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角落里,任宜紫双手按着绣枕,遮住腿心,懒洋洋地偎着,嗤笑道:“名节这种东西,是专门拿来吃女人的恶兽!你们男人睡上几千几百次,均无损道德,可以高高在上,指着别人说长论短;区区一圈薄肉膜子,捅一次就破的玩意,怎就能论断女子的污洁?
“我本以为你是无耻了些,金钏那蠢丫头则以为你没那么无耻。待你说出这两个字来,才知你不是无耻而已,而是剥杀女子、狼心狗肺的坏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