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媳妇可是给他生了三个儿子的,而且还有老丈人家里时不时送来的猪下水,猪头肉,他日子快活着呢!
“晓红,都是我猪油蒙了心,都是嫂子勾搭的我!你放心,这次我就断了,再不理她了!”秦老二指天发誓,绝对不会再搭理他的。
秦老二媳妇看了眼丈夫,没搭理这茬,而是说道,“那这次拆迁,分的房子都落在三儿子名下,钱的话,给芳芳五千就行了,给她当嫁妆,其他就再不能给了,你同意,这事情就过去了!”
秦老二不想答应,毕竟房子都是落在儿子名下,可是这跟夺权有什么区别,不在他名下他都不硬气。
可是谁让自己被捏住把柄了。
可是秦老二还想挣扎一下,“这我答应,我爸妈嫂子也不答应啊!”
“这就不用你管了,我跟爹妈去说!”秦老二媳妇大手一挥,敢不答应,房顶都给你掀了。
秦老二脸上身上都是皮肉伤,擦擦药养个三五天虽然还是不能见人,但是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唯一的问题,就是两条断腿。
不过在医院住了七八天,打好了石膏,秦老二媳妇就让娘家来人,给秦老二抬回家了。
毕竟拆迁款还没下来,房子还没着落,秦老二媳妇可是不傻,才不会离婚,凭白便宜了大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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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书意那天被他说贱民们的老百姓揍了一顿,说死也不再不去做拆迁工作了。
这不尤主任就被抓了壮丁,他人头熟悉,都是和那帮人打过交道的,知根知底,好给何书意擦屁股,所以这就尤主任直接代领拆迁主任一职了。
尤主任还记得一面之恩呢,这接到了任命,就给金来富电话了,他任职的事情。
金来富没想到自家日行一善,竟然还有这份机缘。
嘴里更是恭喜个不停,祝贺尤主任高升。
尤主任苦笑,“高升啥,这谁知道,这柴棒胡同和米市胡同彪悍着呢,不好拆啊!这是把硬骨头给我了!”
金来富可不会信这话,毕竟尤主任在柴棒胡同一呆就是十几年年,这份本事也不是小瞧的。
君不见,他之前的几个居委会主任都被迫离职或者调任了,就他好好待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