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敢怎么你,只敢使些小动作罢了。”
这番话说得颇有挑拨的嫌疑,但刑部尚书还是将那个“暂时”听进了耳朵里。
别的不说,林知清这点是对的。
镇远侯府现在没机会对刑部尚书怎么样,后续可就不一定了。
说破了天,刑部尚书也只是一个文官,而镇远侯手中可是实打实捏着兵权的。
也正是在大盛,武官吃香,刑部尚书当初才会将自家儿子送进军营,希望他能闯出一个名堂来。
谁知道名堂没闯出来,倒是叫他老子给他擦屁股,受制于人。
那滋味当然不怎么好受。
林知清看到刑部尚书眼睛向左上方看,便知道他是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,于是趁热打铁,再次开口:
“大人,你这次接了我父亲的案子,镇远侯府定然会对你穷追猛打,威逼利诱。”
“他们为了达成目的是不择手段的啊,大人!”
她的这些话不是乱说的,而是对症下药。
林知清先前便能看出来,刑部尚书对江家人挟恩以报的做派是十分厌恶的。
但刑部尚书有把柄在人家手里,自然没办法轻举妄动。
虽然如此,他同江家的来往有限,并不像是全身心投入镇远侯府的样子。
也就是说,他并不想被镇远侯府拉下泥潭。
果不其然,这话再次让刑部尚书皱起了眉头。
他不知道林从戎一案的真相,但想到从前如日中天的望舒侯,不,是望舒伯。
但那个时候林从戎功劳太甚,已经同侯爷没什么区别了。
正因如此,望舒侯的称呼才会深入人心。
至少林家在未发生通敌叛国之事以前,便是十分忠厚老实的行事风格,瞧着倒不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通敌叛国的人。
更何况,林家一门双侯爵,确实没必要通敌叛国。
至于江家经常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做派,倒是极有可能做出诬陷别人的事。
他表面不说,心中对林江二家之事其实是有一个判断的。
想到这里,他心头略微有些不自然,不只是他,其实大部分朝臣心中都是有数的。
这种想法一瞬而过,他认真思考起了林知清的话。
的确,他现在接到圣旨,负责重审林从戎的事,与镇远侯府的利益相悖。
镇远侯府定然是会在他身上下功夫的。
就在他脑海中思绪混乱的时候,林知清再次开口:
“大人,我求你了,你一定要帮我父亲讨回一个公道,若是让镇远侯府得逞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