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多关于这二人的流言的。
提到这个,江流昀作为林知清曾经的未婚夫,自然是有发言权的。
他虽不喜这诗会,但若是有抹黑陆淮的机会,自然是不会放弃的。
于是,他面上出现了一个无奈的表情:“林姑娘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妻了,此事已经过去,再讨论并无任何意义。”
这话说得模棱两可,让人浮想联翩。
他并不说林知清与陆淮的关系,却又表现得十分受伤,让人一看就觉得定是陆淮横刀夺爱,才拆散了江流昀与林知清。
有想巴结镇远侯府的小官之子凑上前,同江流昀打趣:
“江世子,那个三无千金没什么好惦记的,她如此水性杨花,听说还谋害她的堂姐,怎能配得上你?”
其他几个眼皮子浅的也纷纷附和了起来。
“不错,江世子仪表堂堂,乃是大盛年轻一辈当中的翘楚,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”
“林知清算什么,罪臣之女,陆淮也不知道哪只眼睛有问题,竟然把这个女人当作宝。”
“人家小陆大人什么女人没见过,当然想换个口味喽。”
此言一出,立刻引起了一片哄笑声。
太傅的小孙子与沛国公之子并未吭声。
国子监祭酒之子脸上的表情并不好。
江流昀放在桌底下的手紧紧捏了起来。
若是方才那些说陆淮的话叫他听上去十分舒爽,那现在这些污言秽语便十分刺耳了。
他眯了眯眼睛,直直地看向一开始开口诋毁林知清的小官之子,语气十分冷冽:
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其他人见状,调笑声小了许多。
那小官之子是个眼皮子浅的,又吃了些酒,根本没看出不对劲,他拍了拍胸脯:
“那女人根本配不上江世子你,我家中倒是有个妹妹,蕙质兰心不说,还十分知礼。”
“世子,你若是不嫌弃,我让她过来伺候你酒水。”
这话说得就有些僭越了,攀附之心实在明显,且场合也不太对。
其他人愣是不敢应声了。
江流昀深吸一口气:“我竟不知行人司右司副是这样教导子嗣的。”
他一口叫出了眼前之人父亲的官职,言语间十分不客气:
“谁准许你污蔑林家姑娘,又拿自家妹妹自荐枕席的?”
“若有时间,我定要亲自上门问问右司副,是不是他这样教你的!”
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那司副之子酒意全无。
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以后,他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