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……报了的。”
他又醒来,烛火噼啪,一缕青烟飘散,伴随着淡淡的香味在房间内散开……
“没想到啊,董云海对盛芫皓还挺忠心的,都连续四日了,有药物加持,他竟然还能忍住……”商行聿啧了两声。
盛知婉也颔首,倒是出乎她的意料。
不过也正常,若不是他足够忠心,盛芫皓也不会委派他去做临州的事。
“再等等吧,三日之后,他要是还不动不查,就从他母亲身上下手。”
董云海是个孝顺的,若是得知母亲的痴病能治,应该也会动心。
不过好在,没等到第三日。
翌日晚间,一直守在董云海家外的墨青来报他悄悄去了一个偏门胡同,在胡同里,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。
而他出来后,胡同内一个极不起眼的人也带上包裹,去了一家镖局。
当晚,他去的那家镖局便接了个前往汀州的护送单。
而汀州,便是董云海的老家。
“看来董云海这次终于忍不住了。”商行聿将消息告知盛知婉。
盛知婉也松了口气。
能少做便少做,少做少错,这道理在何时都是适用的。
汀州距离京城不算近,一来一回也要半个月时间,何况还要调查。
盛知婉和商行聿早就在汀州安排好,董云海会得到什么消息,能得到什么消息,只会比真相更加详尽更加真实。
至于其他,董云海的心情,便不是二人要考虑的了。
不过在这之前,倒还有两件事值得提一提。
一个是商修远终于被查明与赌坊并无勾结从牢中放了出来,只是一出来,便遭到叶荣这个新上任同僚不遗余力的“攻讦”。
晟国律法并无明文规定,官员不可涉赌。
但叶荣胡搅蛮缠,在朝堂上硬是从小小骰子,谈到嗜赌败国。
甚至举例,好几年前的盐税亏空,便是盐运使在赌坊被人拿住了把柄,最终致使国库损失近二十万两。
接着又拿出商修远自从沉迷赌博后在户部的一些点卯核账,错漏全部一一标注出来。
“淫赌之事,看似是个人爱好,实则若是沉溺其中,大则危害国运,小则错漏百出。”
“所以微臣觉得,商修远实在不配做户部的员外郎,要不……陛下还是让他子承父业,跟着商大将军去打仗吧!”叶荣最后撇撇嘴。
商修远脸色红了青,青了红,有心想要说出叶荣为私仇针对自己。
可如今韩家脱罪,自己再说出母亲居然要韩锦瑶当妾的事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