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乱堵着盛珩的腹部,一遍遍去喊他。
盛琰胤也没想到盛珩居然会冲上去。
“晁秋月,你想不想本宫救他?”盛知婉忽然开口。
晁秋月一愣。
盛知婉取出一粒药塞入盛珩口中,盛珩原本灰败的面色立时恢复几分。
“盛珩的父亲究竟是谁?”
“是……是琰胤!就是琰胤!”晁秋月到此时依旧不肯松口。
盛知婉叹息一句:“看来,在你心中盛珩并不重要。”
盛珩眼眸灰暗。
“不!不是的!”晁秋月疯狂摇头,直到怀中盛珩面色再次灰败下来,眼睛开始闭上,她终于慌了。
“我说!我说!是、是张亦松!一个游医,都是他强迫我的……琰胤,我真的不知道,你相信我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晁秋月涕泗横流,钗环尽散。
她本以为今日是自己最受瞩目、最为荣耀的一日。
却没想到,是如此瞩目的方式。
“来人,将人都押下去。”其余的,盛知婉也不必再问。
从盛珩的血没能相融那一刻,他便失去了今日竞争的机会。
之所以还非要晁秋月亲口说出,是为了让盛琰胤心中清楚,毕竟绘彩壶的把戏别人不知,盛琰胤却是清楚的。
一众侍卫涌进来,将人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