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赈灾来的官员贪墨朝廷灾饷,如今库存的粮食已经不够了。”
“而且这些日子,往粥里参沙子的事情也更加让他们心中相信银子被我们贪墨了。”
“本官我可是好说歹说,才将那些灾民安抚住,并且答应他们明日绝对一用粮!”
孙传芳说到这里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向曾安民道:
“若是明日司马南那厮再不运来粮食……”
“放心,会的。”曾安民笑了笑,随后问道:“散播消息的人是谁查到了吗?”
孙传芳摇了摇头:“西流总督已经派人查了,暂时还没有消息。”
“哦……”
曾安民的眼睛轻轻眯了眯。
“曾安民,俺回来了。”
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孙传芳与曾安民二人同时抬头。
便见院房之外的半空之中。
柳诗诗笑吟吟的站在飞剑之上,环抱着胳膊看向曾安民:
“你猜对了,果然有人来劫粮。”
“司马南都差点死了,还好我及时赶到,救了他。”
“什么?!什么人敢劫朝庭救命的粮食?!”
孙传芳在一旁听到之后脸色猛的一变,朝着曾安民看了过去。
曾安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,而是深深的看向柳诗诗:
“留活口了吗?”
“当然!”柳诗诗的脸上露出邀功之色,看向曾安民道:
“留了不少,你想怎么问,就怎么问。”
说到这里,她有些不解的看向曾安民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肯定会有人来劫粮的?”
曾安民面无表情:“在那日在恒河之上,看见那支没有旗号的船队之后。”
“啊?”
柳诗诗面色一怔。
曾安民脸上露出一丝冷笑:“当时上了玄轮山庄的船队之后,我还不知道玄轮山庄的江湖地位。”
“直到东方胜的口中得知,玄轮山庄乃是江湖第一大势力。”
“那我问你,哪家的水贼有那么大胆子敢劫玄轮山庄运送的西流贡酒?”
说到这里,他的眸中闪烁着一抹奇异的光芒:
“可偏偏在船上,那管事的却是因为水贼屡袭船队,他才将旗号给摘下。”
“这种难以自圆其说的说辞,谁会信?”
“你信吗?”
曾安民扬起眉头看向柳诗诗。
“本官肯定不信!”孙传芳猛的抬头看向曾安民: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他们就是故意摘了旗号,也是故意让引起我们注意,让我带着皇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