渥美正雄勒住战马,默默地看着这些大宗奴隶,垂着脑袋,身体软软地挂在绳索上,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几个军卒提了鞭子,站在一旁,等待头领的命令。
有一个头领模样的海寇,正拽了其中一个大宗奴隶问话。
“说出来,谁带头去偷的盐?”
“只要你说出来,就饶你不死,不然,老子扒了你的皮。”
“是谁来烧的船?”
“是谁让你们离开盐场的?”
尽管海寇头领连声追问,那大宗奴隶低垂着脑袋,一句话都不说,身体不动,连个反应都没有。
头领一摆头,有军卒上前,挥动鞭子,狠狠地抽在大宗奴隶身上。
空气中响起啪啪的声音,皮鞭与人体相撞的动静,听到耳朵里,让人浑身汗毛竖起。
尽管大宗奴隶被抽得快没了气息,可他仍然没有说话,只是哀声惨嚎着。
不是他扛揍,而是,他也不知道是谁弄了这么一出。
他只在后悔,差一丢丢就能爬上船,跟着跑掉了。
就是因为那袋子原盐,自己贪多,口袋过于沉重,跑得就比别人慢了一步。
海寇军卒见渥美正雄立马在不远处看着,手中的鞭子抡得更加起劲。
可惜,他们注定是问不出什么的,虽然挂了一大溜人,这里面没有一个知道,为什么会有人出现,为什么会又偷盐又烧船。
渥美正雄也看清楚了这一点,摇摇头,催马离开。
他要回去给渥美秋山写报告,如何写才能看上去让自己的责任小一些。
渥美秋山是出了名的严厉,虽然人长得美,可心狠手辣,杀伐果断,是真正的蛇蝎美人。
渥美正雄每每想到此处,便不由得浑身颤抖。
尽管自己谨小慎微,却还是输在了天长日久的安逸中,谁知道这些可恶的家伙,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,祸害自己。
从这些人留下的迹象判断,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,江湖高手或者军中高手,才能做成如此利索的偷袭。
渥美正雄知道依靠军队很难查出此事,必须得去找帮手。
渥美家族有在隐世门派修行的修者,渥美正雄的亲弟弟,就在无念流门中,据说是被重点培养的内门精英弟子。
能不能救自己一命,全看自己的亲弟弟能不能出山,伸手拉一把。
渥美正雄连夜写好信,派自己的副将,也是自己的表侄子,亲自坐船,直奔东流岛。
林丰坐在船尾,看着战船迅速驶离港口,方向奔了正北。
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