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,这就是毒药猫开始害人了?
害人就意味着一定会暴露,因此它先选自己,自己一定能造成很大的破坏。
之后发现鲁釜更合适?一个镇长,更容易杀人?
“小罗?”张白胶晃了晃手,罗彬从思索中回过神来。
“你还没说,镇上有没有……”张白胶再度发问。
罗彬深深和张白胶对视,说:“鲁釜出事了,具体怎么样我还不知道,很多人将他的房子围起来了。”
张白胶眼中顿急,说:“不能围着鲁釜!得和大家说明情况!否则只会让鲁釜觉得整个镇都很危险!”
“走!”
语罢,张白胶匆匆走出小屋,再出药铺,朝着镇上方向走去。
罗彬紧跟着张白胶,走两人走上主路时,他低声说:“不能告诉镇民,你被毒药猫上身。”
“那怎么解释?!”张白胶立马摇头:“事情不说清楚,肯定不行。总不能让人误会了鲁釜?况且我现在也没事,当务之急,是找出来毒药猫究竟在谁的身上!必须得大家有个认知,必须得鲁釜来主持大局。”
“这里是柜山镇,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情,一定是烧了你,你无法证明毒药猫从你身上离开了,大家一定会宁杀一千,不错八百。”
“你才是大夫,你可以说……”罗彬和张白胶低语,是在和他支招。
这就能看出来,张白胶是纯好人,才会有这种罗彬认为犯蠢的举动。
当然,这不排除,张白胶觉得宁死也得说清楚一切,别冤枉了人,别错害了人。
两人角度不一样,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,是罗彬要保住张白胶。
羗村那一家人留下来的日记本,充分说明了柜山的人面对毒药猫时的无力,以及狠厉。
张白胶眼中一阵不适应。
罗彬最后补充了一句:“你没有害人,害人的只是毒药猫,毒药猫可能会盯上任何一个镇民,如果因为这个自责,那就真的让毒药猫算盘打响了,它没能杀了你,却胜似杀了你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
张白胶的不适应,变成了挣扎,最后成为无奈。
不多时,两人就走到了棺屋外。
瞧见地上那具被砍断脑袋的地保尸体,张白胶脸色一阵煞白,罗彬心头更是微凛。
李渊正在不住地敲门。
围观的镇民在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。
罗彬仔细听了,没有人提到说毒药猫的事儿。
镇民都只是在分析,黄全是哪儿有问题,为什么镇长会忽然杀了他,镇长也挺古怪,闭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