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用。
这些人虽然把义气挂在嘴边,但只要屁股上的棍子打的够狠。
他们也会对别人讲义气。
谭伯长自认没有傻到是个人就拿来用。
长安的情报小队被谭伯长组建了起来。
虽然稚嫩无比,但好在和保安队联合到一起,一明一暗。
长安若是再来大官……
余令也不至于太被动,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土地在一块块的聚拢,余令又忙着在黄渠村走动。
好在去年的土豆收成好,跟着余令的那些佃户都有很多土豆。
如今好多土豆都发芽了。
从“地窖”里钻出来,余令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脑洞够大。
也不知道是哪年的墓室,他们竟然用来做地窖。
真别说……
这墓室用来做地窖是真的好,除了有些阴森之外,剩下的全是优点。
够大,够结实,还都是砖石的。
比自己住的房子都好,夏日躺在里面,还得加床被子。
黄渠村的妇人忙碌了起来,这一次余令要的土豆种子多,几乎包圆了。
不白要,余令会给钱。
余令忙着这一千户军户的土地问题。
在衙门那块,余令已经有七日没有去办公了。
病好的张同知又开始去衙门点卯了,不过依旧不管事。
去了喝茶,一直喝到散衙。
张同知依旧什么都不做,但众人却觉得安心。
余令不在,他们也不用忙,喝茶聊天,一喝一整天。
最可怜的就是吴知事,一个人里里外外的跑。
“保安队”还在招人,还没完全替代以前衙门的衙役的工作。
人够了,但学习其实最耽误时间。
如今,这些人已经在慢慢的上手了。
两位御史培训完这些人,准备去拜见一下布政使。
姜布政使望着眼前的两位御史心里咯噔一下。
他不知道长安城有御史,因为京城那边没有人来信告知他。
望着两位御史,听着刘州的小声嘀咕,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有御史了。
这两位是路过的,那就是被贬的。
能来西北这边的御史要么是没后台的,要么是脖子比那石头还硬的。
可这样的御史才是最可怕的。
这样的御史就是那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。
姜布政使的目光有些阴沉,张同知竟然没告诉自己这些。
面对七品的御史,姜布政使不敢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