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千户第一个考,马箭六射中二,上靶率不过半,这明显不合格。
步箭九射中七,这个倒是合格。
赵千户的成绩一般,余令却是一点都不敢笑。
人家赵千户在颠簸的战马上箭六中二。
自己若是上马,六射能中一就已经烧高香了。
如果把箭靶放在一丈之内……
余令倒觉得自己可以试一下。
器械操作就是考验气力,有硬弓、舞刀、举石。
弓分八、十、十二力,刀分八十、一百、百二斤。
石分二百、二百五十、三百斤。
见赵千户全部完成,心痒难耐的余令也下场了。
望着余令抱起三百斤,望着余令那扎实的马步,赵千户猛地瞪圆了眼睛。
这他娘的是读书人?
肖五觉得有趣,也下场了,也抱起了三百斤的石锁。
看他的样子,他比余令还要轻松,赵千户看的出来,这个肖五根本就没练过,全靠蛮力。
放下石锁,肖五忍不住嘟囔道:
“没有大慈恩寺的那个钟重,小臣应该来试试,我觉得他能把这玩意抱着跑。”
成绩不好,赵千户有点不好意思。
余令倒觉得这个成绩不错,已经很厉害了,宽慰道:“很好了,真的!”
赵千户不知道余令是在夸赞自己,还是在笑话自己,笑了笑,没说话!
“卫所有多少匹马?”
“三百!”
“这么少?”
赵千户闻言赶紧道:“不少了,有的卫所不足一百匹!”
“为啥?”
“因为岁赐,我们要给蒙古鞑子钱,我们向鞑虏买马,除了给予马匹的价格以外,还需给予抚赏费!”
“朝廷出一部分,地方出一部分,可地方没钱,上头又逼得急,就只有卖马了,如此......”
余令懂了,只有无奈的苦笑。
岁赐二字带了一个赐。
虽然是为了拉拢蒙古各部而进行的一种赏赐,说到底还是花钱买和平。
……
余令在无奈的苦笑,望着下面闹哄哄的官吏,刘敏宽也在苦笑。
“总督,今年要结束了,鞑子已经在派人催促新的一年的岁赐了!”
刘敏宽沉声道:“还是按照封贡八议的规定走么?”
姜槐道闻言起身道:“涨了!”
“多少?”
“市赏岁以二十三万八千两!”
刘敏宽闻言怒声道:“得寸进尺!”
姜槐道闻言无奈道: